何否願意在朝為官呢?”
柳一鳴聞言,不由楞住了,他最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他略一沉吟,隨即拱手道:
“啟稟皇上,草民此次應詔前來,主要是為了替災民向皇上請命而已!”
話鋒一頓,又道:“更何況,草民家中尚有父母及諸位叔伯需要奉養,恐怕”
話未說完,皇上立即出聲阻止道:
“你先別急著回答,目前你不妨先考慮看看,待朕設宴承平殿後,你再回答朕。”
說完,未待柳一鳴回答,立即又道:
“來人呀!”
一名內侍立即應聲走上前來。
“聯在承平殿賜宴,宣皇后太子及公主作陪!”
“是!”
華燈初上,承平殿內盛筵高張,皇上今日似乎龍心大悅,竟然親自前往指點佈置張羅。
由此可見,柳一鳴在他心目中,佔有多重要的地位呀!
酒過三巡之後,燕燕公主忽然盈盈起立,並且親執銀壺敬酒,第一個就是柳一鳴。
她一面說一面笑道:
“柳公子肯駕臨承平殿,真是朝廷之幸,本宮謹敬水酒一杯,以表謝意!”
同時足踏子午樁、真氣上提,功行雙臂,一雙玉手緊執銀壺,運全身功力,向柳一鳴的杯口上搭去。
柳一鳴聞言,慌忙站起身來,左手持杯,連聲道:
“公主謬讚了,草民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照著燕燕公主的打算,她這種突發的於鈞內力,任誰也硬接不下,何況對方絲毫未曾防備,又是單手,焉能不穩操勝算。
誰知事實卻大謬不然,眼見壺嘴搭在杯口上,人家卻宛如未覺,依然含笑舉杯,安詳卓立,任自己將真力提足至十二成,都沒有一絲反應。
而且最奇怪的是,酒注入杯中,杯滿酒自止,在對方一聲:
“多謝公主。”中,自己所發出的真氣,立時被一種無形潛力,卸得乾乾淨淨,不著半分相爭的跡象。
她芳心內頓時驚愧交集!這到底是什麼功夫?怎麼會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威力呢?
心念及此,她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不禁緋紅起來,很顯然的,在內功方面,自己實在和對方相差太遠了。
這只不過是一剎那間的事,燕燕公主本是聰敏之人,雖然心有未甘,但人家相讓,為自己保留顏面,總是事實啊!
因此,她也不動聲色的,依次敬酒一巡,然後放下銀壺,一改前態,又轉身向柳一鳴嬌笑道:
“方才柳公子在御花園大展神威,掌震父皇八大護衛,劍退禁衛軍統領,本宮也練過幾天莊稼把式,竟欲在劍招上,一領教益,不知可否能賜予指點?”
話一說完,皇上立即呵呵大笑的介面道:
“難得朕的燕燕公主有此雅興,柳一鳴你就代朕加以考驗考驗吧!”
他這番話,原是具有深意,心知愛女平日眼高於頂,不將京中的王孫公子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