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玫瑰需要的7500個單位,還剩下兩萬多呢!但是算賬不是純粹的加減法,也不只是涉及到金錢和財富。
huā在星星草和市政工程上的自然之力,很快就能產生效應,得到治汙反饋的異能。而huā在這上面呢?自然之力一時半會兒是別想了,也就換錢和人脈回來。
但他很快就有了折中方案——畢竟純粹的黑白sè太誇張,自己一下子拿上萬株出來,也太嚇人。到時候弄個千把支,在最重要的地點擺設就行。剩下的。再換別的huā卉植物。
“祁總,來得好早啊。”
接到白晃的電話以後,祁建國早早就趕到了昨天會面的茶樓。畢竟事關好幾百萬的生意,不由他疏忽。
“呵呵,沒辦法。誰讓老弟你電話裡面說的那麼肯定,讓我這心裡面,跟幾百只貓爪子撓癢似的。”祁建國嘴上跟白晃說話,眼睛卻一個勁兒看向白晃手邊,那個密不透風的塑膠盒子裡面。如果目光能化為實質,那麼祁建國現在的眼神。絕對可以當成金剛鑽頭使用。
白晃也懶得廢話,兩人賓主坐下後。他隨即就開啟盒子,把東西往祁建國面前一推。
“嘶!”
倒抽冷氣的聲音清晰可聞,不算小的茶室包間裡,彷彿竄進來一條蛇妖一樣。
祁建國從上個世紀末,就開始倒騰huā卉生意,起先只是在上*海遠郊種植,然後賣給本地一些大企業和二級零售商。後來在南粵和彩雲兩個省份裡,又都開設了自己的huā卉基地,生意更是做到了國外,高檔huā卉專供上流階層。但即便如此,他也沒見過眼前這種,黑曜石和南極冰雪一樣的玫瑰huā。
第一次見識如此異寶,祁建國不止是嘶聲倒抽冷氣,一張嘴也咧得跟蛇一樣,完全違背了人體生理的規則。
他孃的,這怎麼可能!
回過神來的祁建國,臉上的表情無比複雜,看了看白晃後,終於還是小心翼翼地皺眉道:“白老弟,我們這次的客戶,是瑞典皇室的公主啊!不是大街上那種收到一支藍sè妖姬,就美得不知道自己姓啥的無知少女”
潛臺詞很明白,你這廝用染sè的huā來矇混過關?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白晃不說話,直接把huā瓣撕開,捏在手心裡狠狠揉捏擠壓著,直到徹底給揉爛了,他才攤開手掌。
“這這不是染的?”祁建國盯著白晃手心,眼珠子一眨不眨。好半晌後,他才發神經一樣,猛地一把抓住白晃那隻手。
汁液是透明的,淡淡的,只有些許琉璃般的墨sè。並非祁建國所猜測的那樣,是黑咕隆咚的樣子。
“真的是黑sè的huā?”活了這麼多年,祁建國第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當然有,要不你看到的是什麼?”白晃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行了,為了這次的生意,我可是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
“可是可是這怎麼可能!”祁建國繼續驚呼,語氣激烈極了。很明顯這貨是個頑固主義分子,哪怕事實擺在眼前,他也非要懷疑自己的眼珠子和視神經。
“怎麼不可能?”
見這傢伙還在大呼小叫,白晃搖搖頭,又一次臨時轉職成了科學家:“光譜篩選培育法,聽說過沒有?還有過量能量匯出法,聽說過沒有?祁總你是搞huā卉的,對於什麼顏sè的huā反shè什麼樣的光波,應該還是瞭解一二吧?”
“這個我知道啊”祁建國繼續張口結舌中,回答白晃的問題,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
“那就行了啊,黑sè的huā嘛。就是吸收所有波長的光,啥光波都不反shè的玩意兒。只要能控制紅橙黃三sè光的照耀,然後把植物組織吸收的多餘光線能量。給排毒一樣排出來,不就可以培育黑huā了”
白晃現在的模樣口吻,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揮舞著“科學”大棒的騙子,其語言蠱惑力有多麼的可怕。
“還可以這樣”祁建國不是科研工作者,對於白晃的解釋,聽不懂也只能乾瞪眼,不相信也沒啥好辦法。當然。其實事情的重點,不在於白晃是怎麼樣培育這種黑sè玫瑰的,畢竟涉及到商業機密,反正祁建國只在乎一件事情——黑sè玫瑰不是染出來的就行。
“那那老弟你手上,還有多少這種黑玫瑰?”祁建國眼巴巴地盯著白晃,心裡想什麼下意識就問出了。。
“不多,也就一千多株吧,但給那什麼瑞典公主弄一塊雙子座玫瑰田,還是綽綽有餘的吧?”白晃嘿嘿笑道。臉上的表情只能用一個詞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