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抓不到就算了,直接搞死也行。”魏天沉聲下令,顯露出一個大佬的沙發過短氣質。
第二天一早,白晃還在被窩裡做著美夢,就被早早睜眼的老張頭給嚷嚷醒了:“還在睡?趕快起來啊,昨天不是說好了,你今天帶我去政府那邊走一趟,把我手上的那些東西都換成錢嗎?”
老張頭師傅留下來的那匹古董,都是民國時期不太值錢,後來才逐漸升值的玩意兒,也夾雜了幾件本身就很貴重,當時賣不出價的好東西。也正因為如此,老張頭才沒辦法把東西一次性處理掉,換成人民幣捐贈給各個鄉鎮小學。
白晃在瞭解到了這個情況後,跟於德寶一合計,也就想了個處理的方法。
乾脆就由他和於德寶出面,到政府那邊說明情況,給這批文物找一個合理的來歷,然後由政府部門組織一場公開拍賣。而拍賣所得的款項,自然是全部以老張頭的名義,分別捐贈給西江各地偏遠鄉鎮的中小學校。
老張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所以頭天晚上就留宿在德魯伊的苗圃這邊,就等著第二天跟白晃上市政府了,再加上老人一心想著自己對魏家口小學的承諾,因此一大清早就跳下床,急不可耐的催促著白晃趕緊走人。
“張爺爺你急什麼,又不是去見我姥姥。”白晃迷瞪著眼睛擺擺手:“於叔都沒有過來呢,還要等他來了,我們一塊兒出面才行。”
“那我給他打電話去。”老張頭一溜煙又躥下樓,開始在場子裡扯著個大嗓門嚷嚷起來。
“喂,於總啊?是我,老張啊。今天不是說要過去市政府那邊嘛”
被老張頭的洪亮嗓音,給弄得再也睡不著的白日光,無比痛苦地捂住臉,鬱悶了半天后也只能翻身起床。
他孃的給老張頭買手機,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白晃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回接老頭兒電話時,遭遇路人的白眼了——有沒有公德心啊?在公共場合開什麼擴音?
什麼?告訴他打電話要溫柔,不能打擾到別人?那可不怎麼好使。因為老張頭數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著他青春期時,從老鄉長輩言傳身教裡獲得的普世真理——通訊全靠吼。
既然睡不著,他就只能下去到苗紫紫房間裡,跟小丫頭交代事情。
“喂,寵物啊,你的那個辦法到底有沒有譜?萬一姓魏的那群垃圾就這麼滾回他們滄州了,那我們的計劃不是全都沒用了嗎?”
苗紫紫慵懶地在床上伸了個小懶腰,然後跟只大蟲子一樣扭來扭去:“幹嘛啊,這麼早就來叫人家,還有沒有公德心啦!再說了,你這是跟人家商量事情的口氣嗎?叫我寵物大人啊口胡!”
“大人沒有,我倒是想打人了!”白晃沒好氣地訓了她一句,心念一動,直接施展靈魂召喚把苗紫紫從被窩裡“拎”出來。可當他看到苗紫紫身上的小抹胸和阿茲貓小內內以後,又很是無語地把丫頭片子傳了回去:“趕緊起來穿衣服!”
“我身上不是有衣服麼?”苗紫紫笑嘻嘻地一把掀開被窩。搖晃著睡覺都沒有解開的兩隻馬尾巴:“人家今天要cos黑巖射手,老公你覺得怎麼樣?”
“我看你是黑巖大傻。”白晃惡聲惡氣地橫了她一眼:“趕緊起來,給我聽清楚了,我和你張爺爺今天可能要出門一整天,如果那些人真的過來不幹好事,你要先給我打電話彙報情況,不許擅自行動,聽清楚沒有。”
“收到!”
苗紫紫見自己想出來的不良計策,還真被白晃給全盤接受,頓時眉花眼笑地從床上跳起來。抬手來了個黨衛軍的伸手禮。
“成天不學好。”德魯伊翻了個白眼。順手在苗紫紫腦袋上狠狠揉了一把。
就在他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苗紫紫忽然拉住他,漂亮的月牙眼裡閃爍著和她純潔表情極度不符的詭譎:“等一下,老公你以前不是說。‘做壞事思想一定要解放。有把柄要拿。沒把柄製造把柄也要拿’麼,讓我把衣服先穿好,然後你給抓花抓亂。對了。還要把我一條辮子也給弄散掉,嗯,可惜地板太乾淨,要不還能打兩個滾兒”
白晃秒懂了苗紫紫的意思,但是卻非常猶豫要不要下手。
仔細想一想
算了,反正這丫頭的三觀已經徹底歪掉了,想要糾正過來估計很難,再加上自己一直在她身邊言傳身教苗紫紫這輩子是沒啥機會,重新變成小白花好孩子了。
“好,好啊,老先生真是給我們大家好好上了一課,雖然說現在是義務教育,但國家畢竟這麼大,還是需要張老先生這樣的熱心人才行,我看有了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