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判多長時間?要我說主犯無期,從犯最少十年!”
白晃想想也沒什麼可瞞的,直接透底:“三個動手綁架的十年起刑,那個魏天不承認自己起意綁架,是幕後主使人,所以只能按照盜竊未遂來定案。”
“靠,什麼意思嘛!”張洪立刻怒髮衝冠:“是不是那個姓魏的用政協委員身份當保護傘?那勞資也是政協委員,小白你說,如果需要我老張出面,那我現在就去政協那邊施加壓力。憑什麼他說不是主使人就不是?勞資還說就是他。”
“爸,你先聽老白把話說完。”張啟濤見自己父親粗言穢語,很是無奈地開口提醒道。
好幾個月沒見面的於蟬瑾也搖搖頭,深深地看了眼白晃:“是不是還有什麼內情?”
“沒有什麼內情,只不過姓魏的的確沒有動手,這一點他從酒店離開到被攔下來,一路上都有監控證明。”白晃看著這群狐朋狗友們全都義憤填膺,為自己和苗紫紫鳴不平的架勢,心裡猜測要是他們知道了真相,估計都能用唾沫把自己淹死。
當然,只是責怪他不早一些透露底細,害他們白擔心白氣憤,而不是責怪他坑害魏天那夥人。
“監控證明?呵呵,那個王八蛋在背後搞鬼,監控證明有個屁用!”張洪依舊不滿,認定了白晃和苗紫紫就是受害者,而魏天就是幕後主謀:“要我說,如果公訴罪名不能告他綁架,那小白你乾脆以私人名義起訴,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加起來,還搞不定一個外地佬。”
“看情況吧,戴局長那邊也沒把話說死。”德魯伊也不知道怎麼安撫這幫人,只好含糊其辭。
“這他嗎叫什麼事?”張洪氣呼呼地罵了一句,拍著胸口對白晃打包票:“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儘管開口,不能讓丫頭受委屈。”
“唉,說起來都怪我,要是沒有我這個事情,也不會讓紫紫遭罪”老張頭不知道兩個非人類偷偷jiān笑,還在那兒一個勁兒唉聲嘆氣自怨自責。
“這怎麼能怪你呢,張師傅你不要想這麼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