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打包帶走!”
啥?先生你的思維不要這麼天馬行空好不好。
**經理愣了愣,以為白晃是憋著一口氣心裡不痛快,所以才攀比找平衡,隨即公式化地微笑道:“抱歉,這一桌客人好像還沒有點菜。”
果然,哥哥我就說嘛,這群王八蛋肯定是專門跟過來的,還沒來得及裝樣子
想到這裡,白晃哦了一聲,瞬間出手。
對面那個冤大頭還在不明所以呢,卻不料德魯伊已經一個跨步,閃身就電shè到他面前。等他再想要躲避時,右手卻被緊緊抓住,然後一股大力湧來,拉得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前跌過去。
他的狐朋狗友們,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傻了,一個個咧著個嘴巴,思維陷入停頓。
倒是旁邊那個從頭到尾,都未置一詞的年輕人,很是驚訝地輕“咦”一聲。
“靠!”從思維的泥潭中掙扎出來以後,尚志哥一夥人紛紛大叫,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向他衝過來,想要解救自己的兄弟。
“都給我停下來!”白晃拉著冤大頭,往後面連退了好幾步,然後死死捏著後者的手腕,把他的右手給擰了起來。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德魯伊一根指頭一根指頭,把冤大頭的右手掰開,露出了對方手心裡的東西。
“好好看看吧大姐,這是什麼?”
把東西從從冤大頭手裡拿過來,白晃好整以暇地抖開,然後抵到**經理面前:“一次xìng手套,他們既然還沒點菜,總不會先上餐具吧?帶著這種手套過來,明顯就是怕留下指紋。”
這下子,尚志哥一夥人沒動作了,全都下意識回頭,去看**經理,只不過一票人的眼神要多心虛有多心虛。
“這個,呵呵,也可能是這些客人想要點手抓大蝦,金菊霸王蟹”**經理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就算傻子來吃飯,也沒有自備餐具的道理,何況還是些花花大少們。
“嗯,你還要自己騙自己我也無所謂。反正我要跟我朋友講清楚,以後再請我吃飯,絕對不來知味居!被人找麻煩不說,連老闆都沒個公道話,嘖嘖”
德魯伊這話別提有多誅心,要是這件事情真的傳了出去,知味居倒也未必就這麼關門,但淪為上海上流圈子的笑柄,那是板上釘釘了。
想到這裡,**經理的表情立馬變得凝重。
見yīn謀敗露,尚志哥那夥人頓時就跟吃了砒霜一樣,臉sè別提有多難看。
上海作為國際化大都市,高官顯貴不勝列舉,簡直比黃浦江裡的鯽魚還多,而只是一個公安局分局的副局長,哪可能弄到知味居的會員卡?他們剛剛混進來時用的卡,還是尚志哥說了老半天好話,才從一個更牛bi的官二代那裡借來的。
一想到這件事鬧大後,有可能引發的後果,紈絝們就忍不住心驚膽顫,一個個雙腿變得比麵條都要軟。
“王經理”為首的尚志哥也不得瑟了,嗓子澀得像是吃了一籮筐青柿子一樣,艱難開口道:“這的確是個誤會,知味居開了七八年,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我們又怎麼可能例外”
雖然話是這麼講,而且說破了天,遊廊上也沒個監控攝像頭,把剛剛的情況記錄下來。
但這個世界上,有個詞叫犯罪未遂,有種思維狀態叫心裡埋了根刺。現在白晃舉報,手機照片和一次xìng手套舉證,想要說他們這些人是冤枉的,那才叫小看大家的智商。
正因為這樣,尚志哥才會咬著牙服軟。
**經理頓時也有些猶豫不決,繼續合稀泥吧,別說眼前這個身手駭人的年輕人不會同意,萬一事情傳出去,知味居也要形象大損;可現在徹查吧,能擁有會員卡的,又全都是上海的名流顯貴,一個鬧不好,事情就會變得大條
頭痛啊頭痛,**經理也為難起來,使勁兒在心裡埋怨,為什麼不是今天來大姨媽。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那個一直修閉口禪的年輕人,忽然站了出來:“王經理,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吧。”
見年輕人願意出面,**經理頓時就像農民伯伯們打土豪分田地一樣,就差揮舞著紅綢緞扭秧歌了,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後,她就不再說話,而是老老實實站到了後面。
“幾位先生不好意思,你們的會員卡,就暫由知味居代為保管,等這件事情查清楚了,王經理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年輕人衝尚志哥他們點點頭,說話的口氣,明顯就不是在徵詢意見,而是單方面的宣判。
然後他又轉向白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