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
似乎就連3個裁判,也情不自禁對他產生了好感。
如果說那些鬼佬選手,都是風度翩翩的西方紳士,那麼這個悠然漫步的東方人,就是疏離高遠如明月清風的瀟灑君子。
在貴族化的表演之中,硬生生演繹出了一種東方獨有的灑然飛揚之美。
而他座下的馬匹,伸長慢步如同柳枝拂水,縮短快步又像是雨打芭蕉,展現給裁判和觀眾們的只有兩個韻律。
不用附加任何形容詞,光是“韻律”這個詞彙本身,就足以形容白晃現在的表演。
其他所有的修飾,都是多餘的。
“好,非常好!非常棒的表演,我敢說只要接下來不出意外,進入第二日的決賽毫無問題!”旁邊師丹還沒怎麼樣呢,一心撲在馬術的漢子,就已經有了**的前兆:“看看他這個橫向運動接皮埃夫,再接反向步,如果沒有十年的馬功夫,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嫻熟的!”
一開始是肖駿給師丹捧哏,現在則換成了師丹給肖駿捧哏:“肖老師,說實話很慚愧,剛剛這一系列的動作我不懂,只覺得很好看很優雅。怎麼,白晃的這個動作難度很大嘛?”
肖駿這會兒已經完全沉浸到了興奮之中,滿臉伯樂找到了千里馬一樣的欣慰之情,聽女主持問起,呵呵笑著直點頭:“難度很大到說不,但這是盛裝舞步裡面,每個選手必須掌握的基本功。”
頓了頓後,他才繼續道:“就好像你來我們南粵吃飯,要考驗一個大師傅的手藝也不用看別的,先點一客叉燒來吃吃。叉燒做得怎麼樣,就決定了這個師傅的真實功力。”
女主持不懂賽馬,不過肖駿的比喻卻相當通俗易懂。
聽了這話,師丹連連點頭:“也就是說,看一個騎手的水平,也是看他能做出多麼高難度的動作,而是看基礎動作的完成水平?”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這些基本的馬術動作,就是完成高難度表演的基礎。”肖駿一反剛開場的木訥,居然有了些指點江山的激昂。
就連遠在千里之外的直播間裡,都是一股激動難言的氣氛,馬術比賽的現場,就更是讓人心曠神怡了。
本來觀看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