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可檢查過,隔壁兩個老頭兒只是深度麻醉而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過來了,萬一被他們聽見苗紫紫的叫喚,雖然不至於被告發猥*褻幼nv什麼的,但傳出去了總歸是面子不好看。
所以在苗紫紫扯著嗓子嚷嚷的第一時間,白晃立馬訓斥起來。
似乎是被白晃嚇了一跳,苗紫紫叫一半就不叫了。
可等她回過神以後,才滿臉惱羞成怒地伸手掐白晃:“放屁,這裡明明就是我的房間,你闖到我房間裡來了,還有臉倒打一耙?”
“滾蛋,昨天你不是睡在隔壁麼?怎麼,不認賬?”白晃怒了,以為苗紫紫還沒清醒,趕緊惡聲惡氣地吼道。
但很明顯,苗紫紫不是沒想起來,而是故意栽贓陷害。小丫頭臉上的表情,就像是黃鼠狼本就應偷jī一樣理直氣壯:“瞎說,我沒有!這裡是我的房間,你偷偷睡我不要臉!”
撲哧——
白晃險些就一口老血噴出來:“你要不要臉?昨天你敢說你不是睡在隔壁?”
苗紫紫臉sè微微紅了一紅,但小nv生臉紅的程度,不用顯微鏡是看不出來的,於是白晃也沒看出來:“沒有,我起來以後就睡在這裡!”
她所說的起來以後,是特指“半夜睡醒以後”,大半夜被內急憋醒,mímí糊糊去了衛生間以後,苗紫紫就習慣xìng回了自己屋裡。因為平時都是抱著金貓睡覺的緣故,她一頭倒在chuáng上後,恍惚間把白晃當成了大貓,也不管手感的巨大差別,一會兒就又重新睡過去。
所以才會搞出這麼大的烏龍。
當然,苗紫紫是絕不會承認的,自己起來噓噓以後mímí糊糊,又回到了這個房間。
“靠,果然是老祖宗說得好,唯nv子與小人難養!我不跟你計較,你閃開。”白晃憤憤地罵了一句,揮手示意苗紫紫讓道。他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識這丫頭的難纏,但每次遇上之後,還是大感頭痛。
但白晃沒想到,自己都主動退縮了,這丫頭居然還不依不饒,一臉泫然yù泣地可憐樣兒:“你不要臉,你吃幹抹淨不認賬!我都被你睡過了,以後怎麼嫁人?”
“”德魯伊一腦袋的黑線,完全不知道評價什麼好。
“反正我不管,我被你欺負了,你要負責我以後的生活。”苗紫紫從手掌縫裡面看白晃。
“苗紫紫同學,你現在的生活費,就是我在管好不好?所以請你不要撒潑耍賴,要是惹我生氣了,我真的不管你哦。”強打起jīng神,白晃耐著xìng子告誡道。
“吶,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負責我生活費啊,不許反悔。”苗紫紫將信將疑地放下手掌,根本就半點兒淚huā都沒有:“生活費和工資不一樣啊,你不要hún為一談。”
“你去上學行不行?我這裡不缺童工。”
“不去,上學有什麼意思?哪有在這裡自由自在沒人管好?”苗紫紫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趕緊含糊過去:“反正我就是不去,我基礎差,去了也是被人嘲笑。”
廢話,你他嗎學習差也就罷了,都是屁大點兒的小孩,誰會在乎這個。但是不好好學習,還要跟一群小húnhún在外頭hún,不挨白眼才怪了!
儘管心裡面一陣忿忿,但白晃也知道,造成苗紫紫現在這種情況的,絕不是小丫頭本身的錯。
而且拋開這些不談,小nv生昨晚的遭遇,也讓白晃很是不好意思。
說一千道一萬,總之苗紫紫是因為星星草才遇險,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一想到這裡,白晃就只能暗暗忍下這口氣,告誡自己不要和丫頭片子計較。
“行,行,你愛怎麼搞怎麼搞,到時候我姥姥過來,問你學習的情況,你不要著急。”
苗紫紫一點兒都不著急:“姥姥說了,我要是真的學不進去就算了,反正這個苗圃以後是我的。”
“誰說的?”白晃怒。
“姥姥啊,你自己去問。”苗紫紫一臉的得意,不見半點兒慌張。
德魯伊沒什麼好說的了,難怪這丫頭說什麼都不去學校,成天就賴在苗圃這邊樂在其中。感情人家早就把苗圃,當成是她自己的東西了啊。
懶得跟一個丫頭片子鬥嘴,反正經營執照在他手裡,也不怕姥姥同情心氾濫luàn來。
白晃翻身溜下chuáng,已經到了mén口,忽然又回頭,猶猶豫豫地試探道:“那個昨天的事情”
想了半天后,白晃還是決定試探一下,看看這小姑娘是個什麼態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