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期待,明天這種勁爆訊息將會以什麼方式傳遍定州。而那古木將會如何從定州第一天才的神壇跌下,成為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典型。
當一個名聲在外的人出現一點問題,普通人總喜歡看熱鬧或落井下石,因為這樣可以滿足一下他們那扭曲的心理,更別說古木這種本就為人不齒的行為了。
鹹吃蘿蔔淡操心的眾人並不知,他們嘲笑,譏諷的人,此刻根本沒有身份敗裂的覺悟。
古木才不會去注重什麼名利,他只在乎自己喜歡的人能更快的清醒過來,哪怕全世界都在唾棄自己,他也不在乎。
唯一讓他難以釋懷的便是自己的師門,他知道此次離開突然離開,歸元劍派肯定也會被波及。
“師尊,掌教,諸位師兄,對不起”古木一路飛出劍道學府,心中如此說道。他知道自己這次的決定,肯定會讓歸元劍派的名譽受損。
但
“龍靈的病情不能耽誤。”他這麼告訴自己。最後決定,若是龍靈能夠醒來,一定會前往歸元劍派負荊請罪。
公羊立對古木的行為很不理解。
在他認為,至少先打了比鬥再走也不遲啊。
可他並不知道,龍靈在古木心中的地位。
以前不知道,現在公羊立知道了,司馬耀和諸位師兄們也知道了,因為他連武者尊嚴都可以捨棄,這得達到多麼痴情的地步啊。
“師弟好樣的,師兄挺你!”
十三弟子鄭經走在回去的路上,輕聲說道。他曾經愛過一個女孩,愛的也是死去活來,所以古木如此行為很對他的胃口。
大師兄石開轉過身瞪了一眼鄭經,然後看了看公羊立,發現對方似乎並沒有聽到,這才鬆了一口氣,畢竟在這個節骨眼後者說出此話,很有可能惹怒心情不爽的掌教啊。
鄭經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而石開則搖了搖頭,旋即不同於前者明目張膽的說出來,而是在心中默想“大師兄也挺你!”
其他弟子同樣也在心裡力挺著古木。
當然,這些人並非和鄭經那般,有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而是因為後者是他們的小師弟,不管犯了什麼錯,始終都是自己的小師弟,而身為兄長就應該原諒,更別說,還曾經一起在大草原患難與共過。
公羊立和司馬耀不是聾子,鄭經的小聲竊語自然盡收耳裡,只是這兩個老頭都裝作沒有聽到,因為他們縱然對古木的行為很不爽,但畢竟是自己的弟子,而且他們都知道,後者此次棄權而走,並非外界所說,是懼怕商崇連,是不敢應戰。
“大哥,不好了。”
在劍道學府的一間別致庭院內,學府四才之一的慕容令從外面衝了進來,然後向著屋內,大叫道“歸元劍派不色修士在進入劍道學府後,又突然離開了,好像是棄權了!”
“嘎吱。”
慕容令話音剛落,房間內的門便突然開啟,旋即就看到一身暗金色勁裝打扮的商崇連從裡面走了出來,而跟著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宋子傑和荊帥。
“這小子倒也聰明,知道不是大哥的對手,早早就跑路了。”宋子傑跟在商崇連後面,冷笑著說道,而荊帥則笑而不語。顯然他們都以為古木是因為懼怕商崇連而選擇棄權。
商崇連冷笑道“既然要和我比鬥,又豈能這麼簡單的說棄權就棄權。”話畢,武王中期巔峰的實力爆發,頓時化身為虹,向著學府外飛掠而去。
他決不允許古木棄權,更不允許他離開。
畢竟這個可惡男人,不但在三天前砸了自己的場子,而且還抱了龍靈,如此,他有一萬個理由讓他死在劍道學府,死在定州西境。
商崇連一走,慕容令他們也急忙跟了過去,同時也知道,老大這是不打算放過不色修士了,於是紛紛暗想“那傢伙以為自己是西境第一天才,就妄想找大哥比鬥,還真是千里迢迢來送死啊。”
古木離開了劍道學府,商家的武者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他們又豈能讓這個在君客來搗亂,掃了自家面子的男人如此輕易離開。
所以當古木和左春秋風風火火來到城外,便被起初監視他們的商家武者攔了下來。
“不色修士,這比鬥即將開始,你為何又從劍道學府返回了?”商家的一個武王盯著古木,嘴角一抹嘲諷,道。
古木突然離開劍道學府並沒有對外說棄權,所以大家都只是猜測,而商家武者此舉,顯然是想讓前者承認自己棄權。
對方這點小心思,古木自是知道,不過承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