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你師伯我客氣了,收下吧,誰讓你是古老頭的弟子呢?”
“古老頭?”
戰宇聽到李羿的話,神色一呆,當場被他的那句古老頭的話給怔住了。
貌似,在他的記憶中,師傅古道淳一直是一個和藹可敬的長輩,也一直如同親爺爺一般對待他,到現在,那副和藹親切的笑容依舊留在他的心中,溫暖著他的心。
而今,又聽到這位自稱是他李師伯的李羿叫他師傅為古老頭,戰宇心中很是奇怪,眼前的李羿,真的是師傅的至交嗎?
為什麼他要給世上少有的稀世神物給我療傷,況且,自己的傷勢也並不重啊,一顆普通的療傷藥物就足於冶好,何必要動用如此貴重之物呢?
戰宇的腦中滿是霧水,他實在想不明白,從小到大,古道淳從來沒有對他說過有什麼兄弟和朋友,至於至交呢,也應該會跟他說才對,畢竟,每個人都會經常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並會時常掛在嘴邊。
戰宇想了想,就不得而知,便向李羿問道:“前輩,您真的是我的師伯嗎?”
李羿一頭雪白的長髮在他身後自然下垂,顯得一副仙風道骨,讓人不由心生好感。
李羿點了點頭,道:“嗯,沒錯,難道你師傅從來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我嗎?”
“前輩,沒有,師傅在我面前從來沒有提起過任何人。”戰宇苦笑一聲,而後便如實的答道。
“沒有?”
李羿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心中冒出一些疑惑,而後,他臉色一正,對著戰宇,道:“嗯,這樣吧,這個你應該認識吧,這是你師傅曾經給我的一枚古令。”
李羿說完後,就翻手拿出一個通體漆黑並帶著些許白色紋絡環繞其中的古樸之物,交到戰宇手上,讓他看看能否認識。
這是一塊天麟宗的令牌,是一件宗門信物,能夠持有此令的人,都是天麟宗的重要貴客,亦或是與天麟宗之人有著莫逆之交的關係。
戰宇接過李羿手中的古令,而後體內運起麒麟變,分出一絲聖元力出來,緩緩的從他的右手注入到漆黑的古令上。
當那漆黑的古令接收到戰宇的聖元力後,頓時大放神彩,流露出濃密的黑色氣息,那為數不多的白色紋絡彷彿被啟用了一樣,它正在古令上緩慢的流動著,宛如一條條的細線一樣,通向古令的四方。
而後,那些白色紋絡慢慢的佈滿了整個古令,隨著白色紋絡的復活,漆黑古樸的古令緊緊的貼在戰宇的手上,像是要與他融為一體似的。
他感到了一絲血脈相連的感覺,很奇特,說不清楚,也許是同出自天麟宗,致使戰宇對這塊古令牌很有親切感。
“呵呵,李師伯,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我並不該懷疑您,這的確是我天麟宗的天之令。”戰宇隨手一翻,手中又多出了一塊與李羿一模一樣的漆黑古令。
只是,戰宇剛剛拿出來的這塊古令,與李羿的又有些區別,因為屬於李羿的那塊古令上多出了個‘天’字,而戰宇自己的,就與李羿剛拿出來時的一樣,這應該是戰宇剛剛輸入了聖元力的原故吧。
“走吧,我們去看看吳凌天怎麼樣了?”戰宇對眾人說道。
李羿也出聲贊同道:“嗯,也好,畢竟我與鎮天侯也算是相識,他的兒子被你擊敗成重傷,也有點說不過去,給他道個歉吧。”
然而,玄林卻有點不以為然,憤憤不平的道:“他死了活該,真是個不要臉的傢伙,連個比他低了足足有一個大境界的聖戰者都打不過,這能怪誰啊,只能怪他咎由自取。”
說後,他還對戰宇擠了擠眼,露出一副很親切的樣子,盯著戰宇看了老半天。
然而,這種親切感,看在戰宇眼裡,他卻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彷彿是被這傢伙給盯上了什麼似的。
戰宇急忙向吳凌天重傷所躺的地方走去,看見他一身被鮮紅的血水浸透,臉色蒼白的嚇人,緊閉的雙眼像是早已死去了一般,要不是他的胸口還在起伏,戰宇真的會認為他已經死去了。
“天侯,對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戰宇有些慚愧和自責,對著吳凌江說道。
吳凌江搖頭道:“這並不怪你,況且,這場戰鬥本來就對你不公平,你也不必自責了。”
“這就是化天神掌,這招血海滔天他根本就沒有實力發動,可他卻偏偏自負要引動精血,強行使用,唉。。。。”吳凌江臉上有些失落,對著重傷昏迷不醒的吳凌天長嘆了一聲。
李羿見到吳凌江的情緒低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