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柔臉色微變,對方實力已然要超過了真罡了,這般人物師弟能否勝過還未可知,而今卻還只說是什麼一劍,口中張口便要說話,但是話到嘴邊之時,許是因為高辛的話,又或是因為這些天來的相處,想說的話卻又是被著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如若這句話時那雯柔所說的話,榮祥自然是不敢答應,可說這話之人,卻不過是一個真氣五重之人,這樣的人物對著自己說是一劍,聽到榮祥心中就只是一陣的好笑,回想著前些時日,那一張張因憤怒而變得猙獰的面孔,臉上卻是直接忍不住的笑出來,“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試試吧?”
衛一心念一動,太阿劍卻是直接的從身上取出,一見著他那把飛劍時,榮祥的臉上笑意越發濃郁了,只是心下卻又是在這暗自提防,“這小子敢提出這樣的要求,應該是有著什麼倚仗,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
“師兄,師弟這一劍修行的還不甚熟悉,你可要多加小心啊!”衛一滿是微笑的說著,榮祥神色顯露出一分不耐,“儘管放來就是。”
衛一微笑一收,長劍凌空揮砍而去,衛一飛劍速度緩慢,其中法力也是波囊如湖,說不出什麼奇大的威力,榮祥還是小心翼翼,可是見著這般,心中卻是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
可是就在連雯柔也認為敗局已定的時候,衛一的飛劍撞擊在榮祥之時,只聽一聲戾嘯一聲,忽的從榮祥口中發出,榮幸身形猛然劇震,一口鮮血噴出之時,身影卻是直接倒飛而出,摔落在了樹幹上
風忽的開始在樹林上吹起,划動了幾片樹葉,就這般環境異常安靜之下,世間的一切卻好似一下都變了樣一般。
榮祥就只感覺心神之上,一股股劇痛傳導而來,良久之後,五官上紛紛滲出血液,目光再瞧著衛一之時,有的卻只有了驚駭、悚動
“師弟我劍術未精,師兄可莫要見怪啊!”衛一臉上的微笑再次浮現,榮祥身形一震,心神到了這時才從被對方所攝的意境下掙脫出來,連忙便是拿起了自家的西玄門令,發了兩道訊息。
一時間,就只聽著遠處轟鳴之聲接連響起,緊接著,兩位真罡的身影,竟是從著十數里開外,好似一道雷鳴一般,層層的轟擊而來。
不消數息時間,兩位西玄身影卻已經從半空中落下,見到了榮祥的景象時,紛紛露出驚色停在了他的身邊,怒視的盯著雯柔,問道:“師弟,發生了什麼事?”
就他們以為這場上,如若能夠將師弟打成這般樣子的話,自然是隻有著修為高過他的身影!雯柔的話自然是和衛一一夥的,見著他們怒視的模樣,卻也沒有解釋。
“他們他們搶奪我的寶物?還將我打傷了!”榮祥冷聲汙衊道。
“你”雯柔一聽,臉色頓時大變,她自由生活在玉闕山上,高辛師兄們,都極為照顧她,不讓著她受絲毫委屈,而今這般顛倒黑白、毀人名譽的事情,卻是從未遇到過,一時間,雖然怒氣橫從,可是竟不知道該如何指責與他!
只是在著這一刻,內心當中的某種界限,似是在一刻出現了鬆動,原本純白的心境當中,已然出現了一筆異樣的汙漬。
“好好好前些時日,你們的玉闕弟子到這靈山深處,搶奪我們的寶物,我們不與之計較,稍稍教訓了他們一般,便是讓他們離開,而今你們竟然不但搶我們寶物,卻還傷我師弟,我們卻是不能放過你。”紹安口中冷哼說著,聲音卻好似雷霆狂作一般,自天空當中交織、響動著。
“你你們”雯柔臉色緋紅,氣指著一行人,淚光盈*滿了雙目,而在眼睛深處,卻是孕育著深深的怒火、恨意,可便是在這時,一個依舊能夠保持著親和的聲音,卻是在這旁邊響起,“師兄,你們說我們搶你寶物,可是有著證據?”
這話一出,衛一就只見著另外一位真罡之境的身影,忽的冷喝說道:“她將我們師弟都已經打傷了,你們還要我們什麼證據?”
話音未落,一股威壓卻好似從著身體深處,直接的散發而出,向著衛一兩人翻湧過來
這般氣息、威壓,就如是人之劍意一樣,怕是隻有這經歷過不下戰鬥之人,才能夠產生養成,衛一看得出來,對方顯然是在修習著什麼高深劍訣,藉此養氣靜性用以品悟劍意,只是對方劍意都還未品悟而出,與著衛一相比的話,卻還不知道相差多少距離呢!
只是,見著對方緊閉,衛一卻也是逐漸收起了笑容,可語氣卻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精神所迫,“你說我們搶奪法寶,總要說出那是什麼吧?來,你這就把它們描述出來,如若所言非虛的話,我們就不但把身上所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