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可能的。
不過,見著他深受重擊,臉上除卻灰白之色外,卻是不見頹然,衛一也並非是嫉賢妒能的小人,見著對方先前雖然驕傲,但是就敗了之後,卻是不見絲毫頹然之色,心中不由暗暗的點頭,嘴上卻是沒有多說些什麼。
劍山而今敗於他手,也不好多做停留,見著對方似是沒有再行攻擊,想要奪取自身性命之意,也不敢多做停留,故而就直接的道了一聲後,身影包裹著劍光,便是直接的沖天飛離此地
劍山雖然隸屬於是二十四名當中,更有好事者將其流於魁首,但是就未入於真罡之前,衛一也不是沒有享受過奪魁的稱呼,原本衛一心中也是這般自信的,可是就在進入到真罡以後,但就是在中天之上,所遇到的兩位真罡之人,身上所擁有的術法、法力皆是不弱,如若以著自己當時不若真氣境修為面對的話,那絕對是必死無疑的
不過,而今的衛一已經屬於是真罡一重,雖然修為只是提升了一等級,但實力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面對著他們之時,自然不需要有著絲毫畏懼之感,但以著而今看著過去的話,以往自己行為做事,都是禮讓三分,這才能夠完整無事成長至今,這般想來的話,人謙虛一點還是沒有著什麼過錯!
今日面對的這一位真罡弟子,似是讓著衛一對於自身的過往,有了些感觸,似是有些懷念‘衛一’這個名字了。
畢竟,就在這個世界當中,衛一的名字就是叫做衛一,並不是叫做衛孜,雖然擁有著衛孜的身份,讓著衛一做事、行為方便了很多,可是而今的衛一卻已經習慣了自身的身份,對此這般頂替,或許也算不上是頂替,只能算是恢復的話,反而總有種古怪的感覺的。
身影緩緩走出了離長青的宮殿,目光看著山頂下的一棵棵樹冠,目光之中老黑馬的身影,依舊的就其中悠悠的行走著,一見著衛一的身影,頓時從著其中奔走了上來,為著衛一身邊打著轉,衛一眼中露出了些許笑意。
老黑馬而今的形體似是又壯碩了不少,那‘老’字就算是取去,單用‘黑馬’兩字,也是完全可以的,只是一些事情養成了一種習慣後,卻已經不是想改就能夠改的了!
而今衛一已經能夠洞穿諸般迷幻了,那怕就算是幽冥之氣,也已經無法遮掩過他之感應,可是對於老黑馬,他卻是依舊的有種看不透的感覺,無論是自身修為,以及身體上的變化,衛一都無法看透,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緣故?
不若,兩‘人’關係之好,便是將著它比作衛一的深交老友,那也是可以的,見著它如此,衛一心中也自會由衷的為其欣喜,不會有著嫉妒之說
衛一慢慢拿出了太阿劍,這把劍乃是他從南藺學院中得來的,而今也已經陪著他走過了很多的年頭了,而今上的傷痕也已經不少,但是衛一卻是依舊沒有想要換劍的意思!
緩緩的使著自己不中不正的中庸劍,衛一劍術緩慢,就表面上看,卻是看不出有著絲毫玄妙之感,這套劍術的話,殤藥女看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初時的時候,她還以為著其中擁有著什麼特殊的奧秘,可是看了幾次之後,卻實實在在不明白,這樣看起來不中不正的劍術,為什麼他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練習。
殤藥女不知道的時,衛一每次練習這般劍術的時候,都是以著自身劍意為引,劍術上的任何玄妙、奧妙之處,全部被隱藏在劍術當中,自然是看不出一分的。
衛一這般練劍著,體內的五行之氣,卻也是隨之劍意,而緩緩的就體內運轉著,時間就在這般練劍中,緩緩的流逝著
天空之中,原本緩緩消散開去的雲彩,再次開始在天空上凝聚,一滴水珠忽的打溼了地面,伴隨著雨水的滴落,薄薄的水霧緩緩的籠罩在了寒露島上,衛一沒有撐起真罡防護住自己的周身,他的手上依舊又一下沒一下的披著。
衛一的中庸劍,並沒有步法搭配,就只是無比單純,又或是可以說是無比單調、簡單的劍式,就人的眼睛之中,就只是感覺到普通、簡單,可就在這天地之間,他的每一劍、每一擊都是最為合適、最為準確的劍式。
雨水慢慢的打溼了他的衣衫,染溼了他的髮梢,恰如多年以前的那日夜晚,他也是這般忘物練劍,也就是在那一夜,衛一的命運發生了變化,不同的是,那一次衛一使用的是他們的劍,而這一次他用的是自己的劍,屬於他自己,也屬於這個世界的劍
就在自身劍意不斷變化的情況下,體內的五行之氣相互轉動的更加快速了,而對於這一切,衛一卻似是都未所知,他眼前所剩下的,就只有手上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