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半的手下,最倚重的5個兄弟也死了3個,鄧良爭深深的覺得自己窩囊。
徐澤海看了鄧良爭一眼,唉,他們從軍校就認識了,自然也明白這個曾經的將門虎子定又和自己比的鬱悶了。拍了鄧良爭肩膀一下,說道,“還戳這幹嘛,準備在這當兩萬五千里路標?”鄧良爭不滿的看了徐澤海一眼,“我鬱悶行麼,我沒本事還不准許我在這鬱悶了?”徐澤海直接將人往一邊的臨時澡堂子裡推,“準準準,你趕快進去整個人模樣出來吧。”推完了,還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手,趕緊找了條毛巾擦,氣的鄧良爭直接翻了個白眼進去洗澡了。
等在出來的眾人雖然沒有白花花,但是想比較進去之前,也是脫了幾層色的。等在一邊的醫務人員和食堂員工也都衝了上來,上面投餵,下面治療,兩不誤。許多人都是邊吃邊流淚的,這苦了多少天了,像現在這樣不用走路,坐在軟軟的椅子上,一手大白饅頭,一手是臘肉,簡直就是天堂了。
陸清明在一旁看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