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魔咒,還要惡毒嗎?四大皆空的人,沒有感情的人,和一具行屍走肉、一個工具又有什麼區別呢?
人的思想可以被麻痺,但是人的天性不能被麻痺。就算佛法再廣大,也不能阻止上天的安排。一旦埋藏在體內的**被喚醒,便一發不可收拾。
觀世音的心早已亂,彷彿回到從前,回到那個還在修道的年代,那個充滿快樂**的年代。身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那是人的天性在呼喚自己,喚醒真實的自我。
似乎想要告訴她,你是一個人,一個應該具有感情具有生理需求的人,而不是冷血的工具,麻木的機器。
血液,在這一刻燃燒了起來,和外面的池水一樣,漸漸沸騰。緊守靈臺的光明心經,如搖搖欲墜的孤燈,在風雨中忽明忽暗,隨時都有熄滅的威脅。
面對李木的挑逗,她的身體自然的做出了反應,證明她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那是原本應該具備的反應,那是上天賦予一個女人最大的快樂。她現在要做的,是享受,而不是虛假的反抗。
李木的舌尖來回在聳立的雙峰上挑逗,那隻作怪的大手,摸索到曲徑香幽處,那最神秘不可侵犯的地帶。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輕輕地摸索了起來,想要儘快瞭解自己的領地。一根手指,順著香軟溼滑的幽徑,探了進去。
“唔——”觀世音輕嚀一聲,臉如火燒一片通紅。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雙腳早已沒有支撐身體的力氣,向李木撲了過去。那隻空閒的手按在李木的腦袋上,彷彿請求李木大口品嚐那兩團依柔。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觀世音坐著最後的掙扎,嘴裡念著心經的速度又快了幾分。然而身體的陣陣快感,卻又忍不住嚀嚀叫出了聲。這清新少女般的呻吟之聲,無疑比最猛的催情藥物。
她早已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不停的念著心經,保證自己心思純潔。在佛家眼裡,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只要心中純淨,你這個人就是純淨的。
所以佛常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觀世音的呼吸漸漸加重,李木的呼吸聲也漸漸變得粗重。這間小小的後院中,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蒸騰的水汽彷彿也羞怯起來,將兩人籠罩其中,遮住著香春豔景。
似乎摸索清楚了新佔領的領地,李木急促地褪去那最後一絲底褲。兩具**的身子,坦誠的面對面。觀世音清楚的感覺到,小腹處的火熱事物,忽然又變得燥熱了幾分。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打算一舉征服他的獵物。
觀世音噗出來的熱氣,打在李木的臉上,李木赤紅的眼睛也忽然亮了幾分,暫且放過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一隻手將她抱了起來。
“啊,李木!”觀世音驚呼一聲,驚慌地看著李木,不知道從哪裡又冒出來一絲力氣,雙腳蹬在池壁上,掙脫了李木的魔爪。
脫離了魔爪的觀世音忽然恢復了幾分理智,連忙施法想要飛離這裡。然而剛剛提起一絲仙力,便被李木吸了過去。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一隻手,還緊緊地被李木扣著。
原本簡簡單單的一個飛翔術,此時竟然變得異常的困難。
她驚慌的像個面對大灰狼的小綿羊,急忙朝對岸游去。沒走幾步,卻被李木猛的一用力,拉了回去。另一隻手,緊緊地環著盈盈一握的蠻腰,將她抵在自己的身上。
不能施法的觀世音,和一個普通的柔弱女子沒有什麼區別,她哪裡是李木的對手。面對李木粗暴野蠻的舉動,她絲毫沒有辦法反抗。
“李木,你不能這樣,你快醒醒,一旦你走出這一步,天怒人怨,你便沒有回頭之路了。”觀世音勸說道。這是她目前最無力,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然而那對赤紅的眼睛閃爍了一陣光芒,彷彿低低的嘲笑,腦袋伸過去,噙住那點丹唇小嘴。用舌頭撬開貝齒,和她那條柔軟香舌交纏在一起,盡情的吮吸著。
小嘴被佔領,觀世音失去了最後的反抗工具。只能用一對驚恐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李木。無聲的控訴李木野蠻的罪行。
李木絲毫沒有察覺,微閉著雙眼,享受了起來。一隻手又順著後背探了下去,那裡一覽無阻。穿過那柔軟彈性的臀縫,來到那片原始叢林深處,兩根作怪的手指,又重新挑逗了起來。
絲絲晶瑩順著幽徑流出,溼了李木的手,潤了他的心。
面對李木的再三挑逗,此時又失去了光明心經的守護,觀世音全身忽然一陣抽搐,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緊接著,輕嚀一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