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炮威爾回來了?”陳春問道。
“不是。”金行中說,“炮威爾坐的車沒有這麼高階。”
“那是誰呢?”
“這個我也不大搞得清了。”金行中覺得自己不能回答陳春的問題有些尷尬。畢竟他是一個特工,而且還跟蹤了炮威爾好長一段時間。
“既然這車比炮威爾的高階,那麼車裡人的來頭肯定不會”陳春說,“等會我們進去好好觀察一下就知道了。”見黑人重新坐進了亭子,這才和方芸惠繼續行動。
金行中知道自己不能進去,只好隱身於一棵大樹之後遠遠地看著二人向左邊的欄杆走去。
陳春和方芸惠悄悄挨近左邊的電子圍欄,見圍欄不過3米多一點,方芸惠道:“春哥,你能跳進去嗎?”
“我看我還是隱了身走正門吧。”陳春笑道,“你身子輕,你自己跳進去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身子輕?”方芸惠笑道,“是我輕功好!”
“你身子輕我還不知道?”陳春正色地道,“有時候你要學我的樣子壓在我的身上反客為主,我自然掂量得出你的分量。”
“討厭死了!”方芸惠羞紅了雙臉,好在是夜晚顯不出顏色,嗔道,“人家和你說正事呢!”
“好吧,是你輕功好。
”陳春笑道,“你的輕功比我好。”
方芸惠透過電子圍欄往園中觀察了一陣,說道:“美國的人力果然值錢,這園中並沒有巡邏的人。”
陳春也注意到了園中無人,說道:“有這麼高的電子圍欄,要想進去而不搞出動靜,天底下也沒有幾人。”
“我們一起進去吧。”方芸惠道,“我拉著你。”
陳春笑道:“你怎麼老是喜歡帶著一人在空中竄來竄去?”
“我喜歡這種感覺。”方芸惠笑道,“你不覺得我們一起在空中飛翔的時候很浪漫嗎?”
“出了問題就浪漫不起來了。”
“沒事,這樣才刺激啊!”方芸惠固執地道。
陳春無奈,搖了搖頭,看著園中的幾盆巨大鐵樹,說道:“進去之後小心行事。”
方芸惠見陳春同意了自己,暗暗高興,小手抓住陳春的大手,**一彈,帶著陳春“嗖”地一聲輕響越過了圍欄輕輕落在那盆鐵樹的樹蔭
。
金行中遠遠注視著二人,突見二人拔地而起越過了圍欄沒入園中,心下歎服,暗道:“原來國的輕功果然是真的!”知道了二人本領高強。安安心心地靠著樹幹原地等待。
陳春與方芸惠落到園中之後。又觀察一陣,只見那幢主樓透出的燈光最多,輕聲道:“我們到那邊去看看你,現在你要小心了。”說著就要運用息隱術隱身而去。
“我們從樓頂下去。”方芸惠說。“我要和你一起。”
“你當真是飛上了癮呀?”陳春笑道。
“反正我要上去,還不如我們一起上去。”方芸惠道。
這裡不是爭吵的地方,陳春只好依了她。二人悄悄來到牆根,方芸惠又舊戲重演,拉了陳春縱身跳上了五層高的建築。
到了屋頂,陳春吹著屋頂的涼風感到一陣舒適。笑道:“要是有閒。我和你在這裡好好數數天上的星星也是一個好消遣。”
“是呀。”方芸惠笑道,“要是你的抱負不是那麼大就好了。”
陳春雖然是開著玩笑,但是心裡還是沒有那麼輕鬆,找到屋頂通往樓層的口子,正色道:“現在要下去有些危險了,你就在這裡等我。”
方芸惠也知道美國人的風格是外鬆內緊。點頭道:“你小心一些!”
陳春不再多說,隱了身。從樓頂的缺口走了下去。
沿著樓道往下走去,一直到了一樓的客廳附近才聽到有人聲傳來。陳春躡手躡腳轉過一個轉角,看客廳時只見兩人正坐在沙發上面對面聊天。
對著陳春的那人高高的鼻子像一個隆起的慢頭,正是鮑威爾。還有一人背對著陳春,這人一頭金髮略顯褐色,自然地捲曲著披散到肩部。卻是一個女人。
“軍演安排得如何了?”女人問道,說的是英語,陳春完全能夠聽懂。
“安排好了。”炮威爾笑道。“你作為一個國務卿不會親自過來只問我這麼一件小事吧?”笑容居然有些曖昧。
陳春聽到國務卿一詞,心道:“難道是美國的希裡芙圖夫人?”對於希裡芙圖,陳春自然是知道她的,她是美國新當選的國務卿,年紀不過四十多歲。雖然沒有見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