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渾身一顫,他真對面這個不修邊幅的傢伙被嚇住了,被壓下去的恐懼感開始抬頭。
“傑克住手。”伊蓮娜·索菲連忙制止道,她知道自己國家的法律規定可以在執法的時候槍斃恐怖分子,但在沒有得到長官同意前,他們不能對犯人用刑,哪怕是國際恐怖分子也一樣。伊蓮娜·索菲知道自己這個搭檔本來脾氣就不好,有多次毆打犯人的記錄,要不是本領的確過硬,又有幾個同事在身旁相互照應,他早就被調離FB了。
伊蓮娜·索菲無奈的看了看身旁強忍怒火的搭檔,又看了眼身體微微發顫強裝鎮定卻始終不肯合作的陳默,她嘆息了聲,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的監控室。這個房間內裡面站著幾名五十來歲,身材發福的男子和幾個操作儀器的年輕FB文職幹員。
“長官,我申請使用‘自白劑’。”伊蓮娜·索菲猶豫了會,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中一位有些禿頂的男子盯著房間玻璃外根本配合的陳默,用一種教育的語氣說道:“伊蓮娜,我們的國家一個民主的仁慈的偉大國度,我們會給予任何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先看看另外兩個犯人怎麼說再做決定吧。”
這名禿頂男子轉身走到房間另外一面玻璃鏡前,在玻璃鏡的另一邊,姬亂馬半爬在桌在,他左手放在桌面,右手撐著臉頰,眼睛半閉的對面前的FB說道:“我要見我的律師。”
“你沒有律師。”其中一個男性FB臉色有點發綠的回覆道。
“我記得你們這裡可以請私人律師,如果沒有錢請律師,政府會安排一個。”姬亂馬語氣卻很平和,沒有一絲起伏。
“只有美國公民才有這個權力!”這名FB的聲音已經有點不耐煩。
“哦,是這樣啊,警察叔叔,我現在就申請加入美國國籍,請問有什麼程式,要多久才能拿到綠卡?”姬亂馬滿臉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的申請。
“”
另一邊,張懷憶趴在桌上,他一手捂著胸口,斷斷續續的說道:“等會我再回答你,我現在還有點暈。”
“”
監控室內,那名有點禿頂的長官和另外兩名同事商量後,轉身嚴肅的對伊蓮娜·索菲說道:“看來這幾名恐怖分子不是很不合作,伊蓮娜我們同意你的要求。”這名半禿頂的長官想了想,又補充道:“他們應該受過抗藥物訓練,‘自白劑’的用量加大三倍。”
“三倍?用完後他們都會變白痴的。”伊蓮娜·索菲好意提醒道。
“伊蓮娜,我們的國家很民主也很仁慈,但面對這些不合作的恐怖分子,我們不能手軟,就算把他們送入監獄,他們還是有機會逃出來繼續危害社會,這種人根本就沒有改過自新的可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伊蓮娜·索菲猶豫了片刻,然後眼神堅定的回答道:“是!長官!”
當伊蓮娜·索菲再次走進陳默的審訊室時,身後跟著兩個穿白大褂的歐美人,其中一個推著一個醫療用的推車,上面擺放著一些簡單的醫療器具,其中最為顯眼的就是一根三指粗的注射器。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伊蓮娜·索菲盯著陳默,冷漠地說道。
陳默看見注射器就知道麻煩了,接下來這幾位肯定要動刑,依照現在的情況和以前看過的電影,他大概也猜到這幾人要對自己做什麼。
“能讓人自動交代的‘自白劑’,沒用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陳默有些害怕了。他突然記起,自己不能透露主神世界的資料,要不然,以FB這種有著刨根問底精神的組織,他鐵定被主神抹殺。想到這,陳默的雙腿就開始發軟。
伊蓮娜·索菲見陳默臉色接連變化,知道這一招已經有了效果,她給身旁的醫師使了個眼神。這個帶著黃色鏡框眼鏡的中年醫師點頭授意,他拿起推車上的注射器,吸取了一個食指粗的玻璃管內的淡黃色液體,然後把注射器放在自己面前,右手拇指輕輕向上一推,足有**小拇指長的針尖就噴出一道細小的水柱。
中年醫師的助手是一個年輕小夥子,他走到陳默身邊,開啟陳默的手銬,然後從身後的醫藥推車的下一格,取出兩幅樣式怪異的牛皮拷鏈,準備將陳默的雙手綁在椅子兩邊的副手上。
陳默可不想被人將手雙手分別綁在椅子兩旁,他連忙大聲叫道:“慢!”
這一聲叫喊,把房間內的眾人嚇了一跳,伊蓮娜·索菲暫時制止了醫師助手的行動,說道:“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陳默試圖在不透露劇情的前提下,尋找活命的機會,他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