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宗主這般造化,你可能做到?”說話的是一名紅衣修士,同樣是道門中的打扮,另一人倒是一身素袍青衣,只用一根簪兒攏住了頭頂的髮髻,不知是否腳有殘跡,這青衣老者手中持有一根包有銅套的法杖,那銅套分上下兩層,各掛著個四個精緻的小鈴當,看上去頗有些討喜。
聽到同伴問話,這青衣老者回轉身形開口說道:“那浮升倒也不難,機巧之流亦可做到。至於其它物事,書冊應證,這數百年未見有何變化,想必你做了宗主一樣使得!”
“可這長生一事,如何使得?”那紅衣修士接著再問。
“此事我亦感困惑,這些年雖看出些端倪,卻不便在此處說起!今番難得此等機會,因何你也會留在此處?這氣運二經,所知者甚少,若錯過這等機會,再想聆聽,只怕少不得又要給出些好處!”
“既如此,趙師兄因何不前往聆聽?”
“貧道早有聽過,再聽亦無可取之處!”
“只怕趙師兄也是怕在眾多弟子眼前折損顏面,來日宗推,會讓人尋到短處!”
“休得妄言,這宗主之位,歷來都是他陸家的禁臠,旁人如何染指?莫要再拿這等鹹淡之語羞臊旁人,這幾日死得人還不夠多嗎?”
“師兄這般說法,唬得住旁人卻唬不住我,若是師兄對著宗推一事全無興趣,何以深更半夜往來應承,你收來的那些物什,可否也給師弟我留上一些?師弟我對宗推一事並無興趣,但這陰陽調和之法多少還是有些偏好。那些低階弟子,死了便死了,不過是少了幾個鼎爐,能有何事?又與這宗推有何關聯?只是聽聞宗主邀約俗世刑捕查徹,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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