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陣刺痛。
這鐵陀跟了自己這麼久,今夜卻喪命於此,這讓桑貴於心何忍?即便上面有言在先,若是事敗,自己當即刻撤走,至於旁人,不必在意其人死活。可這鐵陀是旁人嗎?這是自己多年以來,最好的兄弟!
呡了呡已經被咬爛的嘴皮,桑貴撤下了自己頭上裹著的黑布,再次將放入布袋中的長弓取出。
。
隨著投出長槍的那名軍士被桑貴一箭釘死在官衙的大門之上,與禁軍鏖戰的一眾黑衣人彷彿突然被注入了一股精氣,叱喝之下,居然將禁軍的軍士殺得連連退讓。
已經站到門前的謝觀星被門前的一具具屍體震到,他怎麼也想不到門外會是當下這個結果,自己送出的鐵蒺藜和白灰這些軍士因何不用?像這樣亂轟轟擠在一起死守門前,哪裡擔得起禁軍二字?
謝觀星看得出,這些黑衣人人數雖不多,武藝卻是極高,並且用得多是江湖上的路數,如此角色,不分兵聯手合擊,只這樣添油一般的抵擋,不是送死又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捆住了禁軍的手腳,那些十人尉難道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是從邊軍中的斥候小旗選拔而來?而那連自己都頗有些佩服的百人尉成懷素,莫非也是個廢物?
劈落一支從對面房頂上射來的長箭,謝觀星大聲喝到:“你家百人尉何在?”
尚未見有軍士回應,謝觀星身側門柱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成懷素在此,總捕大人何事?”
謝觀星望向門柱,卻只看到一柄探出柱外的長弓,那成懷素手持弓箭,當真躲的嚴實,這讓謝觀星生起一股想要將這百人尉連同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