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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向一樓朗聲道:“各位,福生要在這裡招待李壯士,就不留大家了,各位若不嫌棄,福生請大家在大上海飯店喝酒,各位憑手上的票,可以不用買單!”

瑟哥不知道大上海飯店是什麼東東,但這些拳場看客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一個個歡欣鼓舞地去了,爭先恐後似乎怕搶不到好位子。

李瑟和這陳福生對視了一眼,這老傢伙叱吒上海灘,黑道白道上的頭面人物哪個不給他幾分面子的,尋常人物在他面前,縱使想保持著自己的氣勢都難,但瑟哥卻是沒當他一回事,淡淡的寒暄了幾句,便直入正題,問道:“陳先生,你不是想拉攏我吧?我可不是區區的黃白之物和什麼權勢官位就能拉攏的,陳先生你千萬別有這種想法才好。”

陳福生被他一語道破,也不在意,只是微覺詫異,哈哈大笑,道:“李壯士太多心了,老夫只是純粹想結交你這樣的青年才俊。”

李瑟淡然笑道:“那最好。”

陳福生闖蕩江湖數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像李瑟這樣的,還真是一點門道也摸不到,說他魯莽吧,可又偏偏看不出來是個莽漢,說他聰明吧,又把那幾個來頭也不算小的日本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還出手殺了兩個,殺人的手段,簡直就能用輕描淡寫來形容,殺人的武功,陳福生從所未見。更難得的是,他在自己的威壓之下,分明沒有半點侷促和不安,甚至反過來,陳福生感覺在他身上有種真正的貴族氣勢,和強大到自己連冰川一角都窺探不到的氣息,這個人!不簡單!陳福生甚至在猜測,他是不是來自愛新覺羅的皇族,可是看他連辮子也剪了,身上穿的也是洋裝,愛新覺羅家能這麼做的可能性等於零。

陳福生又出言試探,但李瑟卻是不願跟他兜圈子玩什麼小花樣,開門見山地道:“陳先生,你在上海或者說,你在大清有多少能量?”

陳福生心中一震,心中愈發覺得李瑟的不凡,問出這種問題的,若非上位者,也決計不會開這口,對他的身份,也愈發的感到神秘,陳福生不再敢託大,道:“老夫在上海倒也能說得上話,大家都給老夫幾分薄面,但在其他地方,卻是不能夠了。”李瑟笑道:“這是實話!陳先生,這樣吧,我也不怕坦白來說,其實,你老也不用猜測我的來歷,你想查也查不到,我只要知道中國境內的日本軍隊佈防詳細資訊。”

他這話,聽得陳福生和農勁蓀、霍元甲都是倒吸一口涼氣,農勁蓀望著他的眼神已經發亮了。陳福生震驚了片刻,小聲問道:“李壯士,您這是要?”能讓陳福生用“您”來稱呼的人,整個上海灘也沒有幾個,一個巴掌就能數得出來。

李瑟笑道:“我不喜歡兜圈子,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要先清除日本在中國的所有軍隊,我要臺彎、澎湖列島和遼東半島,我要朝鮮重新成為中國的附屬國,就這麼多了。”其實李瑟還有些話沒說出來,他更希望做到讓日本每年向中國交納歲貢,和朝鮮一樣成為中國的附屬國,但他也知道,自己就算能從日不落魔界或者賽博特恩星球中拉來幫手把日本給徹底剷平了,也得此時的清朝有一支強大的軍隊和高效的正府以及穩定的國內形勢才行,不然,就算能辦到,也維持不了。

傻眼,一齊傻眼。霍元甲不是太懂這些,但農勁蓀和陳福生卻是清楚得很,這些話,實在是無法理解,陳、農二人幾乎都以為自己是碰到了一個瘋子,而且還是個武功高強到離譜的瘋子。可是,他們怎麼看李瑟,都不像是一個隨口胡說八道的瘋子。

李瑟玩味的瞧了他們一眼,除了霍元甲有幾分相信自己的能量,初次見面的農勁蓀和陳福生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農勁蓀嚥了口口水,試探地問道:“李兄,你說你要清除日本在我們大清的軍隊?你要怎麼做?”不怪他們一個個驚奇欲死,實在是瑟哥的話太過石破天驚。

李瑟還是那麼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道:“不用不相信我,我若做不到,也就不會開這個口,這樣吧,上海租界不是有日本的少量駐軍麼?你們想不想跟我一道去看看我夠不夠資格?”

上海租界,在第一次鴉片戰爭爆發後就已經存在了,美國、英國和法國在上海各自佔有了一塊地方,後來,英美租界合併,合併之後稱為上海國際公共租界。在1941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軍隊佔領了公共租界的時候,美英法三國向中國交還了租界。(在這個時候,其實日本在公共租界是沒有駐軍的,但為了配合劇情,虛構一下。)陳福生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饒是他身為上海灘風雲人物,也不禁對這個瘋狂的提議感到一絲寒意,在公共租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