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決斷他人命運。相處下來,才知是個女兒身,尊貴的齊國公主,手段卻更加狠辣,在集市遇到沙盜,手刃數人面不改色。
搖頭指指房裡,慌慌張張就跑開了。明昭暗想我是老虎會吃人麼?就怕成這樣!走進房間裡,左右瞅瞅玉錦,笑道:“以為你在哭鼻子呢。”玉錦只是鼻孔哼哼。
明昭自嘲道:“從前墨白教導我時,氣得跳腳大罵,我不哭出幾聲他是不放過的,你這還是好的,幾句重言就惱了,以後可有你受得了的。”
玉錦果然轉移心思奇道:“他還有本事罵哭你?”頭疼才是真的吧。
“可不是,那時父皇在旁邊幫腔,兩個大人虎視眈眈瞅著我,若不哭出來,只怕板子就上身了。”
玉錦點點頭嘲笑:“原來是你的緩兵之計。”
明昭挨著她坐下,好奇問道;“你怎會喜歡墨白?老氣橫秋嘴巴又毒,長相麼還過得去。難道,你偏好重口味?”
玉錦笑罵:“誰重口味?是誰七歲就強霸了司徒公子。”
明昭怪笑:“話一到你口裡怎麼就變味了,我成了那欺男霸女的惡霸。這點倒還和墨白同出一轍,老人們說的沒錯,物以類聚,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啊。”
玉錦輕錘她一下;“名師出高徒,你才是同出一轍吶。”兩人哈哈一笑,玉錦滿腹的氣惱煙消雲散。
過了一會,玉錦詭秘道:“你可知我們的外祖母當年比武爭奪門主一位的真相?”
明昭奇道:“還另有隱情?”
“我八歲那年隨母親去天山探望,無意間進入到祖母的閉關密室,看到一紮手跡,滿紙就寫著‘不疑’二字,後來才知是你外祖父的名諱。”
說到秘辛,明昭提起興趣了,道:“我從未見過外祖父外祖母,母后也沒印象,梁家的人只有太傅在小時教過我,頭疼甚於心疼,這些過往竟沒聽人說起。”
玉錦只道她略知一二,想著交換情報來著,沒成想竟然是毫不知情,敷衍道:“這只是猜測,你外祖父名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