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叼著一根菸在張赫與賀軍只見來回看著。
許久,都沒見誰說話。漂亮少年靠到賀軍身邊:“大哥?這人你認識?模樣好生俊俏啊,嘖嘖,你小情兒?什麼時候在外面欠的風流債?都找上門來了。”
坐在車後的張赫看著前面倆人親密的舉動臉頓時黑了下來。賀軍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對少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小民,你別亂想,我跟他啥關係都沒有。”
身後有什麼東西發出了“咔擦”的碎裂聲,賀軍眉頭皺了皺,然後停下車,對著那個漂亮少年說:“你自己先回去,我有點兒事兒,解決後就回來。”
漂亮少年奇怪的看了一眼後座上的男人又看了看賀軍,然後點了點頭,順從的從車上跳下去,然後來到賀軍的車窗邊,衝著賀軍臉頰親了一口,語氣親暱:“早點回來。”
“嗯,路上小心點兒。”賀軍摸了摸他的頭,少年點點頭,轉身就去攔車。
看見這倆奸|夫|淫|夫打情罵俏,身後那人突然抬腳就踹上賀軍的椅背,賀軍眉頭一皺,然後擺好一副要談判的姿勢將車停在路邊,冷靜地回頭看著他,“至於你還活著,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當然,你這次來如果是想要老子的命的話”
“我來找你。”張赫打斷他的話,一雙眼睛沒有任何波瀾地看著賀軍,看到有些有些發愣的臉,他重複道:“我來找你。從醒過來後就在找你。”
賀軍張張嘴,感覺喉嚨被什麼堵住,一下子發不出聲音。最後只能轉過頭去,掏出一根菸點上,手指有不易察覺的顫抖,賀軍想,這還是秋天怎麼就這麼冷呢?
“我當時在想,爺要是一找到你我就將你殺了。”身後沒有起伏的聲音繼續傳過來,賀軍沒有說話,只能斷斷續續的抽著煙,一根燃到盡頭又換上另一根。
“終於找到你了,你他媽卻和別人廝混在一塊兒,爺現在就想動手殺了你。”
說完之後張赫就這樣盯著賀軍烏黑的後腦勺看,他想起這個男人在九重門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這個男人就那樣,在自己毫無防備之下將自己拉下火海,當時他在想,自己恨麼?應該是不恨的,他甚至想要笑,莫名其妙的感覺。浴火重生,那一片火海,就是真正的永生花吧。如血液的般的沸騰著,燃燒著,給你無窮的生命。他從下樟村一路出來就開始在找賀軍,開始他慌了,他以為這個男人就這樣消失了,再也不可能見到了。他是騙賀軍的,他怎麼會想殺他呢。可是當看到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是有了那種衝動。
更多的卻是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驚喜,他竟然還活著,他活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張赫身子往後靠,然後沒再張嘴。
賀軍悶頭抽著煙,聽到這小子說的這些話,賀軍腦子裡一團糟,剛想好和夏民好好過日子,不管其他,怎麼就蹦出個這麼個人來了呢?
考慮了很久,賀軍轉過頭去,尋思著得跟這人好好商量一下,將兩人恩怨解決了,然後老死不相往來。可等他回頭看過去卻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
那人倒在後座上閉著眼睛看樣子已經睡著了,長髮凌亂的披散在臉上,紅袍上也沾上了淤泥,看起來極其狼狽。以前的他怕是受不了自己這副樣子吧。
賀軍細細的看著他,看的有些出神,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在腦子裡都能重現他一臉臭屁的樣子。
賀軍將自己外套輕輕往他身上搭過去,然後開動車子回家。
算了,糾纏這麼久了,自己也累了。他一大老爺們還裝的跟個什麼姑娘似的鬧彆扭,沒見著的時候心裡不是想著念著麼,自己都騙不了,還想著騙誰?
殊不知不遠處有個少年抽著煙靜靜的看著車內的動靜,等到車子開走後,那少年也輕輕一笑,轉身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車開到一個大的俗氣的別墅邊停下來,賀軍停下車,從車上下來,然後開啟後面的車門,對著張赫踹了一腳,“喂,起來。到家了。”
大門開了之後,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跑過來,“大哥,不好了,夏民走了。”
“走?他去哪裡?”賀軍眉頭擰了起來,跟這孩子待了一會兒,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感覺,當初還真得是有那麼一點喜歡的。
“說是去旅遊,將大哥保險櫃都給拆了,拿了錢就走。我們是想勸來著,但是我們幾個怕惹他生氣啊”這也的確是難了這幾個人,平日裡賀軍十分寵那小子,什麼都依著他,這事兒,那小子也不止做過一兩次了,賀軍也沒阻止,反而是順著他的意,要什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