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她小腿上找到靜脈,實在是沒法子,打點滴的部位換到頭頂上。她想是知道要疼了,跟吃了一樣甩著頭,就是不讓人碰她。卓英冠寶貝她,卓遠之卻心一橫,抓住她的小胖手丟給一邊的護士。好不容易點滴打上了,她哭得也快背了過去。
這還沒完,在她揮舞雙手的過程中,針頭似乎歪了,點滴液穿透了她的靜脈,整個小手臂腫了起來,很像烤好的麵包。卓遠之還有心思開玩笑,卓英冠卻簡直要拿槍崩了那個倒黴的護士叔叔。男護士戰戰兢兢地拔出針頭重新找靜脈,這一來一回,優優又痛哭了一場。輸進去的液體化作淚千行,她還真懂得靈活運用。
只是這次卓遠之不敢再隨她揮動美女的玉手了,握著她的小手,這一握就是整整三個半小時,點滴終於打完了。天亮了,他的手也沒了感覺。又照顧了他們一整個白天,他到現在都沒有閤眼。頭,越來越疼!以前熬夜簡直是家常便飯,從未有過這種反應,這次是怎麼了?
答案沒找到,卓遠之只期望著趕緊回303寢室,倒頭睡到明天的這個時候。為了儘早達成這個願望,他不惜翻牆頭從一個僻靜的小花園翻回去。
他真的幹起了翻牆的勾當,“嘩啦啦”一個乾淨利落的飛躍,他穩穩地落到了地面。等等!為什麼地上會這麼軟?難道連花園裡的角落也鋪上柔軟的地毯了?
站在柔軟的地毯上,他蹙著劍眉瞅著前方。正對面那個唱紅臉關公的人怎麼那麼像宇文寺人呢?難道是某種戲曲的臉譜嗎?但也沒有道理用宇文寺人的臉來做模子吧?
他這兒做著戲曲研究,那邊的人通通圍了上來,“老大!老大,你怎麼樣?”
我很好啊!卓遠之直接反應地說,但是等等——他尋思著:雖然我是卓冠堂少堂主,可是至今為止並沒有人用“老大”這個稱呼叫我。莫非,他不自覺地將黑沉沉的眼降低角度落下去
誒喲,這張地毯有五官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失腳了!失腳了!”不慌不忙地移開身體,他掃了一眼總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