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尊指了指神像的那個斷處。
月河臉色一紅,裝模作樣地過去摸了一下說道:“還真是!”
“哼!你也記得,你不敢說吧?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打壞了你沒仙家自然會有人來修,怕什麼?”魔尊笑道。
“別扯遠了,這個斷了和你有什麼關係?”月河問道。
“這個支腳斷了,這個神像的禁制就少了一層缺了一角,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進來。”魔尊說道。
“以前你也沒進來啊?今次怎麼就進來了?”月河問道。
“因為他來過了。”魔尊臉上一臉的尊敬。
“他是誰?”怎麼又竄出個“他”?月河摸不得頭腦。
“他就是你今天見的那個人。”魔尊答道。
“和我一塊喝酒的?”月河驚訝地問。
魔尊點點頭。
“他很了不起?”月河問道。
“經歷過那場大戰的人,能給一個普通人種下靈根的人,你能說平凡?”魔尊反問道。
“我身上的靈根也不完整!”月河反駁道。
“不完整也是靈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魔尊問道。
“能給我種下靈根,就能給別人種下,有靈根的人就是靈童,你是說靈童在他手裡可以量產!”月河叫道。
“所以假如他願意,早就是你們仙家的天下了,我們魔族實力再強,難道敵得過你們百個打一個?千個打一個?”魔尊黯然道。
“他為什麼不呢?”月河說完就後悔了,對著一個魔族之人說要把他滅族,似乎不太好呃!
“我不知道原因,但這就是我敬佩他的地方。”魔尊嘆道。
“是啊,讓你沒免於滅族的危險,你實在應該好好敬佩一下。”月河灑道。
“不是這個,給你說你也不懂!你沒有經歷過那場大戰,那場大戰之慘烈出乎你的想象,有多少仙人是滿宗全滅,仙童都沒留下一個!他當時無論在哪個門派,都肯定死了很多人,可能死了他的師兄師弟,可能死了他的師尊師長,也可能死了他的紅顏知己,他心裡都必定非常悲痛!現在他有了這樣一個量產靈童的方法而不交給宗門推廣開來,有這樣一個滅絕我們魔族的機會卻悄悄放過,這是何等寬廣的胸懷?這是何等寬容的胸襟!”魔尊說道。
“或許他另有目的也說不定。”月河不知為何心裡有些不舒服,反駁道。
“他知道你修習了我魔族的摩尼劍譜,他知道我來過。”魔尊突然說。
“啊?”這一度是月河心裡最深的秘密,不惜為這個秘密殺了一個修士,聽到這個大驚。
“以他的修為,你怎麼突破的凝氣三層一目瞭然,怎麼可能猜不到你修習了摩尼劍譜?並且他作為專職巡查凌霄殿的人,不可能沒有這個斷裂的神像支腳,不可能不知道這個神像禁制已經有了破綻,見了而不去修,隨之任之,自然是不禁我來的意思。”魔尊說道。
“他這樣有什麼目的呢?”月河問道。
“假如說我傳你摩尼劍譜屬於無意,那麼他發現你作為一個仙人修士修習魔族功法而不阻止,就是有意如此。這樣看來,我們在你身上打了一個賭。”魔尊問道。
“在我身上打賭?”月河越發不明白。
“我賭的是我們魔族有教你修習魔族功法的胸懷,他賭的是你們仙家有容下你,一個身懷魔功的修士的胸襟!魔功你已經學會了,我不會輸。現在,就看仙家如何對你,就看他有沒有贏!”魔尊傲然道。
“你沒有贏,因為你不能代表整個魔族!他也沒有輸,因為他允許你這個魔族之人進來,允許我修習你的摩尼劍譜。”月河說道。
“所以,這個賭還會繼續,直到有明白結果的那一天!”魔尊笑道。
“有明白結果?假如是你輸了或者他輸了,我豈不是很危險?”月河想了一圈忽然問道。
“那就看你的實力了!反正我管不了你們仙家!”魔尊笑道,“不過我倒是能幫你點小忙。”
“不是又想害我吧?”月河問道。
“我傳你摩尼劍譜是害你嗎?”魔尊問道。
“假如我沒遇到你,那是永遠不可能突破凝氣三層屏障,說不定已經向宗門提了申請回家做個舒舒服服的衙內公爺呢!”月河說道。
“你不是那樣甘於平庸的人!”魔尊只說了一句就堵住了月河的嘴。
是啊,和魯爾相爭那塊靈田,不是一種不甘嗎?不甘於貧困!受戚瑜子欺負,忍痛嚼服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