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野無比,每走一下便用力的撞她一下
“嗚嗯”
嬌喘若低泣,淚如泉湧,就連頭皮都在發麻,沒兩下,鬱涼晚便很沒用的洩了身,掛在牧子正的身上任由他胡來,連動一下小腳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可真狠呀!以前即使有過激烈情愛,可也從來都沒有抵達過如此瘋狂的境地,儼如化身成魔
果然,餓了半年的男人就是匹野狼,她根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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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心被填滿,失去了溫暖的房間內,再度被溫情環繞,久違的春意,在空氣之中瀰漫,變態都無法揮散
全程都沒有給鬱涼晚任何說話的機會,用盡全力的馳騁著,牧子正只一個勁的在她的耳畔說著恨她,恨死她了!
個色心大發的臭大叔,你要是真恨我,倒是表現的像樣子點呀,你倒是放開我呀,幹嘛要唔這麼用力,而且還食不知味的來了一次又一次!?
咬著牧子正的胸脯,鬱涼晚憤憤的想著,她渾身都被折騰的散了架,好想要睡覺,偏偏他卻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勁的做做做做!
她哭的連嗓子都啞了,求饒也求了無數次,甚至還主動蹭過去,死死的巴著他,極為熱情的為他服務,妄想著撫順了他的毛,讓他的心情能夠好一點,可他在心安理得的享受完之後,卻還是沒有放過她,直把她折騰的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她才真是恨他,恨死他了!
“嗚嗚你還有完沒完!”
有氣無力的哼唧著,小腰身一個挺直,鬱涼晚尖叫著被再度送至了巔峰,死亡一般的快感襲來,眼前一片白光,她什麼都看不見,終於又如願的,暈了過去,再一次。
一貫冰冷的俊臉上染著暖意,湊過去,牧子正的空洞胸腔終於被填滿,近似貪婪的在鬱涼晚的臉上沒頭沒腦的親吻著,唇貼著她的嫣紅面頰,他低語如廝喃:“我愛你。”
這一份愛,一旦開始便沒有終結,即使,她傻乎乎的誤會了他;即使,她狠心的跑出去玩了半年,將他一人扔在了寂寞和痛苦之中,可是牧子正知道,他愛她,他發了瘋似的愛著她,無論以前,現在,還是將來,他都愛她,永生,不變。
“唔牧子正”
嚶嚀出聲,即使是在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