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親生父親那樣對待自己的女兒的”
忽然間,我想到一個人。
“阿冷你想說什麼?”晨星問。
“王姨!”
“王姨?”
“嗯,雨馨的保姆,雨馨說,是王姨把她給帶大的”
“嗯,我聽她說過,你是想去問問王姨?”
“沒錯。”
“我跟你去。”
“好,我們走”
“等等。”晨星將我往沙發上一按,“你先坐著睡會兒,我動手給你做些吃的,吃了再走”
下午,我載著晨星來到雨馨位於市郊的這座小別墅,王姨就住在這裡。這別墅從外面看相當氣派,小橋流水,古樹林蔭,森森大院,包圍著一座小洋樓。然而進到裡面再看,簡直就是一個小型農場。
王姨是個鄉下女人,雖然在城市生活了多年,如今又被雨馨給供養著,但平時根本閒不住。雨馨投她所好,僱人拉了幾卡車土,鋪在了這院子裡,供她養花種菜。雖然從整體上來說,和這別墅的風格相當不搭調。但是走在院中,看著兩旁綠油油的蔬菜,卻別有一番風味兒
剛把車停穩,一陣狗叫聲便傳出,隨後,‘嗖嗖’的跑出一隻黑狗。
“小黑!”
我拍了拍手,一見是我,小黑立馬停止吼叫,低眉順眼,哼哼唧唧的在我腿上磨蹭。晨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它的頭,它便伸出紅舌頭舔了舔晨星的手。
“馨養的這條小黑狗好乖”晨星笑道。
我不禁想到小狐,我們不在家的時候,都是把小狐送到師父的一個很靠譜的鄰居家幫忙照料的。
這時候,王姨走了出來,頭上扎著條毛巾。
“王姨”
“是小冷啊,你咋”這王姨不善言辭,但見到我很高興。
“想你了唄,來看看你。”我笑道。
“我還以為你們過來找馨馨呢,她去她父親那裡了。”王姨說。
“哦?”
“馨馨一大早過我這裡來,走沒很久”
“哦哦。”我心道,原來雨馨也過來過。
“王姨好。”晨星說。
“她是”
“她晨星。”
“我聽馨馨說過”
王姨看著晨星,雖然沒說什麼,但溢美之意全寫在臉上。
“看我這”王姨有些侷促的扯下頭上的毛巾,“快,進來坐吧你倆。”
“好,星,走”
走在院子裡,我隨手拔了根嫩黃瓜,用手把毛刺一搓就啃。
“你這傢伙。”晨星擰了我一下。
來到樓上,剛一落座,王姨就立馬把茶端了上來,然後問我們有沒吃飯,硬是要下廚給我們做飯。
“不用了王姨,我們吃過飯了,就是來看看你的。”我忙道。
“那,哎呀這”王姨顯得很不安。
“呵呵”我笑道,“您老坐著,我一個小輩,過來看你,怎麼還能讓你麻煩呢,應該我給你倒茶才對”
我這人最大的長處就是臉皮厚,能說會道,不管什麼性格的人都能聊的來。不一會兒的工夫,王姨就被我逗的樂呵呵的,整個人自然多了,說話也流利了。喝了幾杯茶,我點上一根菸,終於轉入正題。
“雨馨那麼犟的丫頭,小時候應該挺不好帶,沒少讓王姨費心吧?”我試探著問。
“嗯?沒有,馨馨小時候很乖的。”
“那您是從她多大的時候開始帶她的?”這句話才是關鍵,我緊盯著王姨的表情,表面上不動聲色,一顆心卻‘撲通撲通’亂跳。
“從她”王姨表情沒任何變化,低下頭,一根一根掰著手指頭,“十歲那年。”
“十歲那年?”我的心‘咯噔’一下,“您不是從小就開始帶她的麼?”
“不是,十歲開始帶的。我剛到老爺家,見到她的時候,她正生著重病,醒都醒不來,躺在床上,看著真讓人心疼。我就負責照顧她,老爺請來洋醫生,給她治病,一個多月才好。後面大半年,她都迷迷糊糊的。老爺對她可嚴厲了,最開始那時候不准我跟她說話,連門都不讓她出,她都是自己在家裡讀書,然後還有個師傅教她練武,每天都摔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聽的額頭直冒冷汗,這麼說,雨馨父親真的不是她的生父,而雨馨,真的是那個凌霄?
“小冷你熱麼?”王姨問。
“嗯?”我回過神,“沒,沒有”
晨星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