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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翼翼的喚了一聲,老偏沒反應。

“老偏大哥。”師父也喚道。

老偏忽然一下子抬起了頭,眼睛裡透出驚恐之極的神色。我跟師父都定定的看著他。

老偏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師父,“我”

“你怎麼了?”我忙問,我心裡面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我”

老偏收回目光,抬起兩隻胳膊,那符掉在了地上。老偏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再然後,看向自己的身子

我的心‘嗵嗵’的狂跳。

忽然間,老偏把頭往上一抬,發出一種撕心裂肺的叫喊,然後又是一聲,那聲音就像受傷的野獸一樣。兩聲過後,老偏‘撲騰’往後一倒,一動不動了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師父已經把法器全部撿回了包裡,正盯著那隻相框在看。毫無疑問,老偏想起來自己已經死了,當他看到這隻相框的時候,不知怎麼忽然想了起來

“真是怪了,白天我們去那小楠屋裡的時候,老偏也去了,小楠的相框就在桌子上擺著,怎麼他當時一點事都沒有?哦,我明白了,難道是跟相框裡這照片晚上會變有關?我想,老偏很有可能是晚上的時候,見到這張相片的眼睛會動,所以給嚇死的”

“不好說”師父搖了搖頭,“我們走吧,把這老扁的屍體先抬回家他家裡去”

我沒讓師父動手,自己就把這老偏給扛了起來,抬回家放到床上,我氣喘吁吁的甩了幾下胳膊,看著老偏的屍體,感覺自己就像從一場噩夢中剛剛甦醒過來一樣。

如果這村上的人知道老偏死了,我跟師父肯定逃不了干係,不過也沒什麼,凡事都講求證據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老偏是被我們給殺的。這老偏家位於村子的正南,單門獨戶,看情形,他跟村子裡的人似乎沒多少往來,一時半時的,應該沒人知道他已經死了。所以,我們就先不讓人知道,因為,我們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那就是提取相框裡那張照片上,小楠的意念

所謂的這種意念,其實是一種怨念。師父說,小楠的怨念產生地是在她家這座宅子裡,所以,想要知道這怨念之中所包含的‘內容’,最終還是要在這宅子裡面施法

老偏在知道自己死之前,可能因為感覺身體寒冷,所以,他家這堂屋裡生著爐子,把爐火撥旺,我們燒了些熱水喝,桌上我帶來的那些東西原封未動,我跟師父兩人每人吃了一些,然後便先後靠著桌子睡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大亮,師父正盯著那照片觀看。我起身看過去,只見那照片的眼睛已經看不出眼睛‘偏移’了。

“這張照片果然會變。”師父道。

“哦?”

師父說,他六點鐘就醒了,然後就盯著這照片一直看,到了六點半,天色微亮的時候,這照片的眼睛就開始出現變動,然後到了七點半,天色大亮的時候,照片的眼睛完全恢復了正常狀態

“為什麼會這樣師父?”我不解的問。

“是陽氣。”師父說,“是白天的陽氣,把這照片上的怨念給壓制住了”

“那”我想了想,“你有沒想出,把這照片上的怨念給提出來的辦法?”

師父點了點頭,“我們走。”

“去哪兒?”我問。

“先要找一口老井,最少要是一百年以上的”

走在這村裡,沒看到有年輕人,現在是農閒的時候,可能都出去打工了。師父起局測過,這村上沒有老井。透過向一個挎著籃子割豬草的老頭兒詢問,我們得知到,這村南七八里外的另一個村子裡,有一口老井。

我開著載著師父,沿著運河往南,來到那個村子,沒費多少工夫,便找到了那口井。可是,井早就已經封了,上面壓著一垛麥秸,屬於村裡所有。我們找到村長,我動用三寸不爛之舌,好說歹說,最後又掏了幾百塊錢,那村長才同意我們把井給開啟,但是,怎麼開啟,要我們自己想辦法,他不管。

那井的位置挺偏,附近都是些沒人住的破房子,我們從村民家借來叉子和撬棍,先是和師父兩個你一叉我一叉的移開那麥秸垛。然後又費了不少工夫,用撬棍‘吱吱嘎嘎’的撬開井蓋。時間已經是正午了,陽光不怎麼強烈,太陽被雲層擋住,像個昏暗了燈。

和師父兩個每人抽了根菸,我小心翼翼的探頭看進井中,只見這井很深,井壁上長滿綠綠的苔。

“接下來要怎麼做,師父?”我問。

“我用繩子吊你下去。”

“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