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重病時,那個四川法師曾經去給她醫治過,然後後面,凌霄就死了,而一個跟凌霄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卻出現在了另一戶人的家裡,名叫雨馨我覺得,雨馨父親跟那個法師,是一夥兒的,凌老闆的失蹤,以及那座樓的消失,應該跟他也有著間接的關係。也就是說,雨馨父親,也是那夥兒‘邪惡勢力’的一員。現在,那個法師死了,唯一身上有線索的人,小九,昏迷不醒,那麼”
“冷兒想說什麼?”師父問。
“我們如果想要查那股‘邪惡勢力’,就從雨馨父親身上著手”頓了頓,我說道,“我想讓雨馨明天帶我去那別墅區探一探”
向風和師父兩個同時皺起眉頭,我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如果看情況不對,我自然會有辦法脫身的”
師父和向風雖然本領比我高,但若論狡猾和口才的話,遠不如我,所以這種活兒非我莫屬。
師父沉思了一會兒,說,“探一探也好,但你要一切小心”
“嗯”
吃過晚飯,我把雨馨單獨叫到了院子裡。
“幹嘛神神秘秘的,什麼事屋裡不能說麼?”雨馨問。
“嗯”我咬了咬嘴唇,“雨馨。”
“嗯?哎呀,您老怎麼往太行山跑了一趟,變得這麼磨嘰了,什麼事,說就行唄”雨馨笑道。
我笑了笑,“那個什麼,我想讓你,明天帶我去你父親那裡一趟。”
雨馨一愣,“為什麼?”
“那個”
“你跟星姐說了沒?”雨馨臉一板。
“我等下就跟她說。”
“那你去我父親那裡幹嘛?”
“就是那個”
雨馨嘆了口氣,“算了,不問你了,還有難言之隱似的,你說去,那就去吧,不過,要是我父親給你臉色看,可不關我事。我回房休息了,你趕緊去跟星姐說”
看著雨馨離去的背影,我心裡有些發堵。
第二天,我和雨馨去了那別墅區,然而,雨馨父親住的那座別墅裡,只有一個女傭在。那女傭說,老爺幾天前就出門了,一直沒回來雨馨給那個叫小莊的打電話,根本打不通。如此,我們只能回去靜等。
轉眼這一天,萬金山過頭七了。一大早,師父便把幾個做好的紙人放進了車的後備箱裡,我們所有人,全部都去了楊老爺子家那縣城,然後夥同小晴和楊老爺子,帶上貢品,紙紮,來到萬金山喪身的那處老刑場。
陰沉沉的天幕下,荒草被風吹的颯颯作響,像是人在哭泣。紙灰飄飄揚揚在上空,火星像是亡魂閃爍的眼睛
幾個人面對那座土丘,萬金山落腳的那地方,默默的凝立了一會兒,然後在師父的帶領下,深深的鞠了幾個躬
中午在楊老爺子家吃飯時,氣氛很凝重。
“吃啊,都愣著幹嘛,金山肯定不願意看到我們大家這樣子”楊老爺子說,“吃,都吃!”
“就是,吃!”
楊叔拿起筷子,夾起只螃蟹,張嘴就咬,做出一副被硌到牙,十分滑稽的樣子,引的大家都笑了起來,終於把哀傷的氣氛沖淡不少。
從太行山裡回來以後,我便把蕭山曾和萬金山聯手的事,等等,都告訴了晨星。所以,除了關於雨馨身世以外,其它事就沒有什麼是需要避談的。
吃喝的差不多時,師父道,“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要儘快想辦法,把那詛咒給破解了。不然,無名山村那些村民備的食物,到時候吃光以後,他們就要全部餓死了。”
除了小晴以外,眾人全部停住筷子,看著師父。
“可是,要怎麼破解?我們不知要從哪裡下手啊師父”我道。
師父想了想,看向楊老爺子,“我一直有個疑問”
“張師父請說。”楊老爺子道。
“當年的時候,你們楊家族人,全部都中了詛咒,為什麼你們這一支沒事?”
他們楊家族人,死後如果不燒掉,就會變成邪煞,可是,小晴的爺爺死了沒燒,卻一點事沒有
楊老爺子皺起眉頭,“這我也不大清楚,當初你們不是分析的,是我爹在世的時候,暗地裡把我們家這一脈的詛咒給破解了麼?”
“不”師父說,“老爺子,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不過,我也是推測的”
“沒事,你說。”
師父看著楊老爺子,“因為當年你們那些族人聯合起來,活埋了你的爺爺,所以我懷疑,你父親出於報復,那詛咒是他直接或者間接弄的,因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