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不愁找不到他。”
雨馨想了想,掏出手機,翻了翻,撥了一個號碼。
“給誰打的?”我問。
“喂?”雨馨衝我擺了擺手,把手機往桌上一放,“小莊。”
“小姐。”
雨馨‘嗯’了一聲,直截了當的說,“幫我查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樊通天’,大概六十多歲年紀。”
“好,請問小姐有沒他照片?如果有的話就傳給我。”
“沒有。”
“那麼,請小姐告訴我,他大體住在哪裡,比如哪個市,或者哪個縣。”
雨馨‘哼’了一聲,冷冰冰的說,“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話,還用你查什麼?”
“那”電話裡,那小莊‘吭吭嗤嗤’道,“那我要怎麼查?”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那好吧。”
掛掉電話,雨馨撩了撩頭髮。
“你怎麼,對這小莊態度這麼冷?”我小心翼翼問。
“對我父親手下的人,我向來都是這樣的”
雨馨告訴我說,雖然她和她父親兩人鬧翻了,但她父親手下那些人依然聽她吩咐。不過,她有事都是自己解決,輕易不會找他們,即便要找,一般也只找這個叫小莊的。
我點點頭,說道,“一般時候不會找他們,二般時候,比如為了冷大師的沒法解決的事,才會找他們,對麼?”
“美的吧你。”雨馨啐了一聲。
飯後,晨星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說,小晴父親,那老爺子,每天只能喝點湯水,瘦的已經快不成樣子了。我把我們這一行的經歷大體給晨星講了一遍,聽完以後,晨星想了想,說當初令那老爺子衝煞中風的,說不定也是這個叫‘樊通天’的我不置可否,雖然我們已經有了‘幕後人’的線索,但我的心裡仍然團聚著一個個的謎團
從火鍋店出來,我們就近來到一家招待所。這招待所位於縣城醫院旁邊,從外面看,樓房很老舊,裡面裝修的卻不錯,並且有熱水供應。和雨馨一人開了個房間,洗過熱水澡以後,我往床上一倒,思潮起伏的望著窗外。
這晚有月亮,又細又彎,冷冰冰的掛在漆黑的遠天。不知過了多久,月亮在我眼裡晃動起來,並且變得越來越模糊,終於消失了,我整個人便沉進了深深的黑暗裡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聽到似乎有人在叫我,那聲音渺渺細細的,透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好像是在我叫我,又好像不是。我感覺自己掀開被子爬了起來,摸索著穿上衣服,下了床,循著那聲音朝門口走去,走著走著,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然後那聲音便消失了,我‘吭’的一下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站在房間的正中。
我整個人恍恍惚惚的,一時間,記不起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疑惑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外面看去,一片漆黑,月亮不知跑去了哪裡,招待所院子裡,老樹的樹枝在距窗子不遠的地方晃來晃去。
我撓了撓頭,心說,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太累了,所以夢遊了吧,回床上接著睡吧這樣想起,我剛一抬腳,便感覺觸到一個東西,不禁嚇了一跳,伸手一摸,原來是裝法器的包。我輕‘噓’一口氣,心說,被什麼東西嚇死都不要緊,如果被自己裝法器的包給嚇死了,本大師何止是悲催,簡直丟人丟到陰曹地府了
我伸手提起那包,來到牆角落裡,剛要往地上放,突然,心裡‘咯噔’一下子,我記起了先前召喚我的那個聲音,如果不是被這包給絆了一下,說不定我就走出去了難道有鬼不成?
我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將近兩點鐘,掃遍整個房間,最終,目光落在窗子上。來到窗邊,我伸手拉開窗子,朝下面看去。這招待所屬於縣醫院的一部分,緊靠著醫院的南牆,牆上有道小門與醫院連通。院子裡黑漆漆的,空蕩而又冷寂。望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東西,我正要關窗,也不知哪裡刮來一陣風,一個東西‘呼呼啦啦’的順著牆從醫院飄了過來,我瞪大眼睛朝那東西一看,好像是一張草紙,燒給死人的那種草紙
那草紙悠悠的墜落,翻滾幾下,隱在了黑暗裡術師的第六感告訴我,一定有哪裡不對。驀地,我想到了雨馨,提著包便衝出了房間。來到雨馨住的那間房,只見門是關著的,我把耳朵貼在門上去聽,沒任何動靜,於是便輕輕叩了兩下門,喚道,雨馨沒回應,我心裡一慌,再次喚道,雨馨,你在嗎?用力一叩門,那門‘砰’的一下開了,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定一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