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用的那種盤子,就跟他們聊起了你”
“盤子?什麼盤子,是不是羅盤?”
“反正是圓的,裡面有針,會轉悠的那種。”
“那就是羅盤,然後呢?”
“然後就聊唄,他們追根究底的問,看樣子,跟你是同行。”
我和雨馨對視了一眼,“都問些什麼?”
“比如,你倆的形貌特徵啦,怎麼救的那孩子啦各種的問,我說,他們具體怎麼救的那孩子,我哪知道?你們要問,應該到孩子出事的那家去問”
“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問我,孩子出事的那家的地址,我就告訴了他們。”
我和雨馨兩個面面相覷。
“那倆人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子?”
老闆連比劃加說。
“倆人都背梳著頭,一個年輕的,一個老的,擺弄盤子跟我說話的那個是年輕的,老的那個看起來很有派頭,戴個墨鏡,一句話不說,也不看人,一邊聽,一邊用小勺子一下一下撥弄碗裡的丸子”
我心說,莫非就是樊通天?
從茶館吃完飯出來,我和雨馨去了先前孩子出事那家。
‘啪啦啦’叩響了門,不一會兒,那鼓眼泡男人開門探頭出來。見到我們,那男人一愣,冷冰冰的說了句,家裡坐吧,然後轉身就走。
“不用了大哥”
我急忙叫住他,一邊撩著頭上的雪,一邊把來意跟他說了一遍。
“有啊,有倆人過來問我。”
“你都跟他們說什麼了?”
“照實說唄。”男人攤了攤手。
“包括,我們託你在這縣上尋找丁子國兩口子的事,也說了?”
“說了。”
我嚥了口唾沫,“他們聽完以後,有沒有說什麼?”
“他們就是問我,你們兩個還在不在這縣上。”
“你怎麼說的?”
“我說,應該還在,那天我還見他們在早市上吃東西,我好心好意拉他們去吃驢肉火燒,嚯,人小師父不領情,跟我有仇似的,一口一口的把嘴裡的湯往我臉上噴”
我尷尬的笑了笑,“那那沒事了大哥,打擾你了”
“阿冷。”
“嗯?”
“看樣子,前天樊通天他們來過,聽說我們在這縣上,然後就走了。”雨馨說。
我對著陰沉的天空,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現在怎麼辦?”雨馨問。
“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