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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前,仔細一看,只見這間房門的外鎖有撬動的痕跡,不禁眉頭一皺。

“這”

向風取出羅盤,往那門跟前一湊,指標出現輕微的擺動。

“這間房有古怪”

我和向風兩個坐在走道里,靠著牆睡了一覺,醒來外面天已經亮了。我掏出手機,撥通了房東的電話。

“小師父,怎麼樣?”

“你樓裡的鬼已經除了”

“太好了!太謝謝你了!”

“謝倒不用,你過來一下吧,幫我開一下四樓一間房的門”

“四樓?”

“嗯。”

“好好,我馬上過去”

不一會兒,房東來了,‘蹬蹬’的跑上樓,臉凍的像青面獸似的。

“小師父,這間麼?”

“嗯。”

房東看了看向風。

“他是我師弟。”

“哦哦”

“我問你,這上面一直沒來過麼?”

“沒有。”

“別人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樓裡的租客肯定沒人上來,他們知道這上面鬧鬼咦?這鎖怎麼這樣?”

房東說著,掏出鑰匙,往鎖眼裡一插,‘啪’就開啟了,然後開啟內鎖。門剛推開一條縫,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兒。房東把門猛的一推,往裡看了一眼,大叫一聲,往後便倒。向風一伸手,將他給扶住了。

屋裡看進去,裡面的景象嚇得我吸了口涼氣只見客廳的牆上到處都是乾涸的血跡,而客廳的正中,卻盤腿坐著一個人

這是一個死人,大概四五十歲年紀,發白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門口,身體又僵又硬,但並沒有腐爛,也不知死了多久。在這死人的跟前,擺著一個燒紙物的那種盆子,盆子裡很多紙灰

“我的天哪,這就是那法法師啊!”房東叫道。

房東報了警,警方不僅驗不出死亡原因,連死亡時間也驗不出來,最後定性為自殺。至於牆上的血,不是那法師的,而是某種動物的。至於這法師的來歷,我們從警方那裡得知,這人是一個四川人,多年前在他老家本地曾經犯過案子,其他就不清楚了

回去的路上。

“阿風你覺得,那法師是自己把自己給弄死的麼?”我問。

“不好說,我感覺不像”

“我也覺得不像”我嘟囔說,“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明明死在屋裡的,那門是誰從外面給他鎖的?”

向風搖頭不答。

後面一段時間,我往市裡那家浴足城跑過兩次。那女技師幫我打聽出了一直幫萬金山做足療的那個技師,不過,那技師早就走了。從時間上來推算,那技師走的時間,正是我們在老村和萬金山交鋒,萬金山逃跑那時候。我懷疑,那技師很有可能是被萬金山出錢給打發走的這隻老狐狸,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跑去了哪裡。萬金山雖然比狐狸還狡猾,但畢竟和我們照過面,他身後還有一個比他更狡猾的人,我們連面都沒照過,那個人,名字叫高啟恩

連續一段時間,雨馨一直住在師父家,偶爾回一趟市裡。我和阿風兩個,每天便跟著師父繼續研修奇門方術,有時幫人看看風水。有一次,我接了筆風水大單,那一單的收入,足夠吃喝兩年的,所以不愁物質。

這一段時間很平靜,除了臨鎮一個老頭兒喝醉酒,半夜回來的路上在墳地睡了一覺,得了撞客(鬼上身),家人過來向我們求助,其它沒遇到什麼怪事。萬金山一直沒再出現過,高啟恩更不用談。至於那楊老爺子,可能是由於萬金山害了他,所以,好過來以後,只對曾經和萬金山交往的過程印象深刻。關於其他人,其他事,記憶很模糊,想的久了頭就疼,所以,沒說出什麼對我們有價值的事而且,每次我過去,那老爺子都拽著我要跟我結拜,我都怕過去了

時間如流水,轉眼,又到了陽春三月,明媚的陽光灑滿整個大地,照的人懶洋洋的。柳樹抽條,野花盛開,綠油油的池水裡,青蛙游來跳去,到處都是一派盎然春意。

這天一大早,吃過早飯,楊叔正準備帶著我們四個小青年(按他的話說)出去踏青,我手機‘叮鈴鈴’響了起來。

“阿冷阿冷!”

電話裡傳來小晴那大嗓門兒。

“咋啦?”我問。

“我爸今天過60大壽,你們都過來吧,包了場地,請來了戲班子,不僅有好吃的,還有戲看!”

“你怎麼不早說,我們也好有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