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頭,連頓飯都不管我們吃,這些人真不識抬舉”
從村裡出來,楊書軍坐在車裡一邊吃著肉乾,一邊罵罵咧咧。
我苦笑道,“還算不錯,我們帶來的吃的東西沒給我們私吞,都還給了我們。”
“這些人真野蠻。”白小姐哼了一聲,低聲說,“我覺得那狐狸好可憐,阿冷,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那狐狸救出來?”
我笑了笑,“我也有這想法。”
“嘿,這小兩口愛心氾濫啊。”楊書軍說,“萬一那真要是個會害人的狐狸精怎麼辦?”
白小姐嘴一撅,“那就先害楊叔你。”
楊書軍‘嘿嘿’一笑,“我是不怕,我是擔心小冷,救了那狐狸精,萬一那狐狸精感恩戴德以身相許纏住小冷,某人該怎麼辦?哎呦”
“哎呦好疼!”
白小姐瞪了我一眼,哼道,“又沒打你,你疼什麼?”
我嘿嘿一笑,正色道,“好啦,不開玩笑,說正經的。狐狸精是聊齋裡才有的,現實生活裡怎麼可能有狐狸精?那隻狐狸靈性還是有的,不會是什麼精怪。我覺得它之所以偷高家村先祖的頭一定是有原因的。”
“怎麼,你還想救出那狐狸以後讓它告訴你偷那顆頭的原因?”白小姐笑了笑。
“當然不是,我想查一查,我總感覺這村子裡可能有什麼古怪的東西,誰讓我是奇門術師”
商議過後,我們決定晚上行動去救那狐狸。儘量不跟村裡的人動手,免得打傷人。
我們把車開進距那村子不遠的一塊荒地停了下來,看看時間,還不到下午的一點鐘。那塊荒地距離黃河大堤不是很遠,我們決定去黃河大堤上走走。
這一段河道的堤壩不是很高,堤上長滿荒草。被風一吹,搖搖擺擺的,像輕柔的手一樣撫摸著我們。太陽從陰雲裡鑽了出來,照在河面上,遠遠望去,河面白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