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低聲議論,“我靠,哪兒來這麼洋氣的妹子”
“不知道,好像是這小子的女朋友”
在眾人的注視下,晨星臉紅紅的,但目光卻十分鎮定。
老頭兒本來就要上來揪我了,聽晨星這麼一說,停住腳步,上下看了看她,“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哦,你咋知道紙在人腳底下?”
“我分析的。”晨星柔聲說,然後朝我看過來,“阿冷,剛才這人跟這大爺說話的時候,我好像記得他肩膀輕輕抖了抖,應該是那時候將紙抖到了地上,然後用腳踩住了。”
我心說,是麼,我都沒注意到看向那中年人,只見他眼神有些慌亂,看樣子,晨星所言非虛。那幾個擼袖子的小青年立馬又倒向晨星了,一個小青年帶著明顯的討好語氣說,既然人家這妹子這樣說,肯定有一定道理,不管是不是,讓大師把腳挪開看看就知道了
中年人站在那裡,頗有些侷促不安,老頭兒應該是見他這副樣子,心裡也產生懷疑了,說道,大師,那就請你抬一下貴腳吧?
那中年人見無可逃避,勉強做出一種很自然的表情,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挺緊張。隨著他左腳往後一退,一個被踩的扁扁的紙球出現在眾人眼前。
“啊,怎麼會?”中年人故作驚訝的道,隨後一拍腦門兒,長長的‘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從口袋裡掏紙的時候帶出來的”
人群裡的一個人立馬揭穿了他的謊言,“我當時離你最近,你掏紙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沒見有紙球被帶出來。”
“沒錯。”我環視眾人,“這人根本就不會法術,我讓大家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法術”
說著,我看向四周,只見這中年人的包還在那裡。我走過去,開啟來,裡面都是些似是而非的法器,符紙之類的東西,倒是有不少銅錢,可以用來施法。
我數了九枚銅錢,命眾人讓開,將八枚按八卦位擺好,最後一枚放在了正中央。在眾人表情各異的注視下,我緊盯著中間那枚銅錢,一邊默唸口訣,一邊數著步子往後退,當退到第九步時,我猛一頓腳,右手捏了個訣,朝八卦陣正中那枚銅錢用力一指。那銅錢‘嗖’的一下飛了起來,落下時不偏不巧,正好打在那中年人的頭上,嚇得他一縮脖子。
當我朝人群走去時,除了晨星和小晴,所有人都張大嘴巴看著我。
“你你到底是啥人?”老頭兒問。
“一個會奇門遁甲的普通人。”我笑了笑。
小晴得意洋洋的道,“他是我弟弟”說完又補充一句,“不是親的。”
“奇門和道家有不少聯絡,我剛才所施展的,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法術,道家裡也有類似的。”我衝那中年人道,“既然您連捉鬼都會,這種簡單法術更應該會,不妨施展施展,讓大家夥兒也開開眼界吧。”
“對,施展一下”
“你不是大師嗎?人家只是個會奇門的普通人,你跟人家這普通人比比,看看誰更厲害”
眾人紛紛起鬨,那中年人原本背梳的頭髮被銅錢砸的垂下來一綹,耷拉在額頭上,整個人看起來和先前判若兩人,一點大師風範都不見了,畏畏縮縮站在那裡,倒像個市井混混。
“好啊,你個騙子!”
老頭兒衝過去就要抓他衣服,中年人連連後退,“我我”
眾人紛紛叫嚷,“打死他打死這個騙子”
我衝晨星跟小晴招了招手,“走了。”
“哎哎,小兄弟,小夥子,別走啊。”老頭兒急忙跑過來把我攔住了。
“怎麼,大爺還要找人把我打死麼?”我笑道。
“是我老眼昏花,你別跟我一般見識”老頭兒尷尬的說,隨後道,“小夥子,你得幫幫我家裡呀”
見老頭兒快急哭了,我急忙收起笑容,“大爺,我剛才在你家院子了轉了一圈,感覺你家裡根本就沒鬼,不用擔心,沒事。”
“白天是沒事。”老頭兒愁眉苦臉的說,“但一到晚上半夜裡就鬧鬼”
“哦?”我眉頭一皺,想了想,說,“怎沒個鬧法,跟我說說”
老頭兒說,這座宅院是他爺爺傳下來的,他和老伴兒一直住在二層小樓上。那天晚上睡著睡著,老伴兒把他推醒,說,老頭子,你聽,咋現在就有貓叫春嘞?老頭兒仔細一聽,好像是有貓叫,‘哇哇’的,跟小孩兒哭似的。仔細去聽,好像是從隔壁那間屋子傳過來的。隔壁屋原本是老頭兒父親住的,父親死後,便成了雜物室,裡面破桌椅,舊板凳,應有盡有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