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睜開眼,他灼熱的吻上我,說:“給我。”那時真的不想,聽了這話起身就準備走,被他從後攬住,咬著牙說:“不要惹我。”
我一顫,又能如何呢——他說過的,只要他要,我就得給啊。我閉上眼,僵硬地站在那裡。他把我打橫抱起仍在床上,撲了上來。滿室的清香,卻掩映不住骯髒的味道。
看著我咬唇委屈的樣子,他彷彿報復似的冷笑,要求換著花樣。我的臉漲的通紅,傳統的我實在接受不了和動物沒有區別的行為,太侮辱人了。就想起身逃開,又被他拽回來強行屈從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算個什麼?連個小姐都不如的可憐人。我最後癱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傷的不只是身,還有那顆斑駁的心。他看著我,戲謔,越來越想要了?
我裝著睡著了,不再言語。
這次出差以後,我請了幾天假回老家。總不能讓子請看見我滿身的傷。家裡還是那麼簡單溫馨,每次回家都能覺得從心裡乾淨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見,難解前緣孽 第十章 辭職不成難逃脫
回到北京,我開始考慮辭職。在網上搜羅各大招聘網站。沒找好新公司前,還不想辭職。徹底沒了收入,心裡會慌。趁著子越不在公司的一天,我偷偷去面試了三個公司。其中一個公司的主管似乎對我蠻有興趣,問了很多問題。我天真的以為以後的日子也許會好。我是這麼打算的,辭職後,每月還他一點錢,如果他逼得急,就去找艾雲幫忙,她剛嫁人了,老公經濟不錯,也許能幫助點兒。
也想過和子情說清楚,可是當時子清的經濟也不好,房子是公司給租得,家裡只有個臥病的媽媽,實在不想讓他發愁。而且我怕子清會不要我,畢竟從頭開始說,我也有責任,如果當初我不送他鑰匙鏈——他打電話我不說我弟弟的事兒——也許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我終究挺懦弱的。
過了幾天,我收到其中一家公司的電話,就是那家開始對我很有興趣的,通知我可以去上班了。接到那個電話我好開心,覺得天上的雲都開了。那天我特意去菜市場買了好多菜,給子清做了頓大餐,準備等他回來給他個驚喜。
子清回來了,看到滿桌豐盛還納悶是什麼日子,知道我要換工作,吃了一驚,問我為什麼要換?我把早想好的說辭告訴他,這邊作領導的秘書壓力大,時間也不自由什麼的。子清還是滿臉狐疑,畢竟新公司比起原來的公司,實力規模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工資也差好多。可是還有什麼比擺脫那個人更開心呢。我準備等手續辦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和他攤牌。
那晚子清動情地說:“小薇,嫁我。”那一刻,我全身心都醉了,開心點頭。我們商量國慶就去見雙方父母,等年底就結婚。其實我原來的計劃並不想這麼早結婚,可現在覺得特別沒安全感,就想盡早嫁人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到公司,卻發現子越來了。他一般一週來公司一次,提前會電話或簡訊我,以便我安排當天的日程。這次不打招呼就來是頭一次。我心裡有點忐忑,正好有幾個檔案找他籤,我敲門進去,看他臉色陰沉的在打電話,就想放下檔案先出去。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陰晴不定,我心裡直發毛。趕緊出去了。過了大概半小時,他用內線叫我進去。我想是檔案簽好了。他看了看我,把手機遞給我,冷笑:“找你的。”我納悶,什麼找我的電話能打到他那兒。
接過來,對方聲音很軟:“趙小姐,我是聖達的總經理羅**,之前通知你上班的工作人員弄錯了。很抱歉。”後面的話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聖達就是我打算去得公司。我憤怒的看著子越,儘量壓著氣:“馮總,辭職的自由我有吧?”
子越過去把門關上,指著我說:“不要搞花樣,我馮子越的人,只有我甩的份兒。”過來攬著我的肩,那天我穿了件職業套裝,衣服很緊,被他一攬很不舒服就要掙扎。他用力頒過我的頭,皮笑肉不笑看著我說:“小薇,我發現我離不開你了。”
我往後躲,靠到了牆上,我咬著嘴唇,盡力低聲下氣:“馮總,你不缺女人的,你的錢,我會還——”
我話沒說完,他已經粗暴的掐著我,低聲說:“和你我還沒夠,你最好乖點兒,不要逼我使手段,那就難看了。”說完一把扯住我頭髮,像個君主似的高高在上,命令我親吻他,這是對我的懲罰嗎?我和子清那麼久都從來沒有過,我對這種動作無來由的反感,太淫蕩了,可此刻,我一點辦法也沒。外面是滿辦公室的同事,我沒法這麼衝出去。
我只好被他扯著頭髮,屈辱的完成他的要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