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子越,我無力反抗,對子清,我心有愧疚。哪個都是我今生無法救贖的劫數。
那個禮拜很糾結,道德的淪陷,情感的糾纏,我有些無法應對。子越天天去公司,像是和子清鬥氣一樣,子清不明就裡,依然赤誠對我,對他的負罪感越來越重,心靈疲憊不堪。可是我悲哀地發現,和子清無法實現的歡愉,在子越那裡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實現。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什麼是愛情,什麼是本能?我有些迷惘了,難道愛情和本能本就是兩回事嗎?我覺得自己很可恥,可恥的在愛情和情慾間遊移著,完全將靈與肉剝離著。
子清年會後走了,我鬆了口氣。開始像過年回家的事。按理子清過年該去我家看看了。
子清媽媽讓我很擔心結婚後得婆媳關係什麼的,但是子清一再和我說結婚後一定不和他媽媽同住,我想想既然這樣,那也可以接受。
春節回家了,給爸爸媽媽買了兩件羽絨服,每件一千塊左右,現在覺得不是很貴,可當時那差不多是我一個月得工資。南方的潮溼讓我有點身體上的不適,沒有暖氣也覺得挺冷,很快就感冒了。很享受感冒的日子,爸爸媽媽每天跑前跑後給我遞藥,問我想吃什麼,我真相一直待在家裡。
表弟偷偷給了我一萬塊,讓我別告訴姑媽。我把錢又給他,說,我幫他搞定了個大專案,這錢你自己攢著吧。表弟回來後找了個臨時工,很少出去混了,也讓我很欣慰。
子清本來說初三過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