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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多塊。朋友都沒和我要錢,就是個心意,避兇祛邪。”

看我饒有興致的把玩著那顆天珠,周亦的話匣子又開啟了:“傳說天珠可是神創造的,一顆小小的珠子裡,既有各種藥物,還有圖騰咒語,所以諸神都會保佑——”

我的腦袋又開始發暈,周亦的博學雖然經常讓我仰視,但是總聽他講經說法我也有點受不了,便抽抽嘴角及時打斷他:“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謝謝你的心意,改天請你吃飯。”

說完匆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又細細看了看,一顆珠子被繩穿著,可掛在脖子上做項鍊,也可以纏在手腕上幾圈做手鍊,或者乾脆當掛件也不錯。圖案的確很有趣,上面的符號很像希臘文,卻是天然,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也許真是神創造的也不一定。

看了一會兒,將它收好放到了抽屜裡。涼涼的珠子,卻讓我的心在這個初冬有絲暖意。本已夜夜難眠糾結的我,面對突然消逝的生命帶來的自危的感傷,卻被這麼一枚保佑平安的珠子安定了些許。保佑我的,也許會有諸神法力,而更重要的是來自朋友的惦念和關心。

上午去周川辦公室送材料,周川看著我的手腕上的紅寶石手鍊,誇張的衝我眨眼:“哇哦,漂亮,馮哥出手就是大方。別讓邵琦看見,我可沒地兒給她買去。”

我淡淡的說:“周總說笑了。”說完快步離去。我對周川幾乎要五體投地了,他有心有肺嗎?公司剛剛有人遭遇了不幸,大家還在人心惶惶中度日,周亦的臉上始終陰霾沉鬱,而周川,竟然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和我嬉笑我的手鍊。

我真的很想把他的腦子剖開看看裡面是什麼結構,是不是指揮情感的那個片區就沒有溝回?

中午給周亦送飯,順帶問起:“張萌的事怎麼樣了?”

“周川已經派人事部的車經理去慰問安撫了。”周亦沉聲。

“車經理?”我的心一驚,剛才還在樓道里見到了車經理,是沒去還是回來了。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他,頓了頓,還是開口:“剛才我看到車經理還在。是回來了嗎?”

周亦一愣,開啟飯盒的手停住,皺著眉頭:“我哥又糊塗了。”目光中有絲憂鬱。

我有些迷糊,也不知道周亦指的是什麼。

卻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周亦的辦公電話響起,一般都會先轉到我這裡的內線。因為熟人或者密切的商務往來的夥伴會打他的手機。其他的電話都是我先詢問過後再轉到他屋裡。

我接起來,是物業部的小吳帶著哭腔的聲音:“趙姐,周經理在嗎?”

我忙問:“怎麼了?”

“一樓大廳有兩個人來鬧事,說是張萌的家屬。保安攔著不讓上,可他們待著不肯走,火氣還大的很,玻璃門都踹爛了。逮誰罵誰。我們也不敢勸,周總和幾個副總都不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小吳一氣說著。我卻是心裡清楚,怎麼會這麼巧都不在,只怕都是在躲著。

“你們王經理呢?”我問。

“也不在啊”小吳也是剛工作不久,估計是沒見過這種陣仗,聲音直髮抖。

“我去看看周經理在不在。”我搪塞著掛了電話。

慌忙衝進周亦的屋子,說了情況。

周亦騰的站起來,微微蹙眉,急道:“我去看看。”

我有些擔心:“就你自己?要不要報警?”

周亦搖頭:“下面是張萌的家人,現在報警太傷人心。”

“可是,他們正激動,你下去不安全啊。”我的心很慌亂,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氣頭上的人什麼過激的事都會做出,我伸手拽住周亦,著急道:“何況別人都裝著不在,你不如先找找周川?”

周亦拎起外套,一副義不容辭的神色:“這是周家的公司,別人都能做縮頭烏龜,只有我和周川不能。周川下午出差了,找也沒用。”

我跟出去,情急說道:“我陪你去。”

周亦轉身看看我,大約有幾秒鐘,倒看得我有些發矇。他忽然淺淺的笑了:“小薇,下面的情況我不清楚。你如果想我沒有牽絆把問題處理好,就留在這兒,等我回來。”

我一怔,只好立住,衝他點點頭。

卻還是不放心,在他下去十幾分鍾後,偷偷的從樓梯下到了一樓。

卻看著大廳裡只剩一地玻璃的狼藉,圍觀的一些員工正在散開,有人在讚歎著:“沒想到周經理挺有魄力,幾句話就安定了。”旁邊有人附和著:“敢下來自然有本事應付。”

我舒口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