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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看我進來,抹了把臉,唇際勉強扯出個弧度。

我把盒飯放在他手邊,安慰著:“事情已經發生了,別愁壞了身體。”

周亦看了看盒飯,抬眸看看我,嘆口氣,定定的說:“還好有你。”

我的心一突,我也要走了呢。可是看著周亦滿臉憔悴的樣子,卻是怎麼也說不出辭職的事來。朋友一場,就算做不到雪中送炭,起碼也不該落井下石,在他很困難的時候背棄而去。可是子越那裡又不依不饒,真是糾結。

看他的神情似乎有所和緩,我猶豫著問:“張萌,是因公嗎?”

周亦的表情一滯,“不清楚,銷售部是陳經理負責。”卻沒有看我,只緩緩開啟了盒飯。

周亦似乎有些抗拒回答,也是,剛出了事,正是敏感的時期。我也沒有繼續問便靜靜地出去了。

沒什麼心思工作,公司裡的其她人今天似乎也靜默了許多。喜歡嘰嘰喳喳的小崔一直眼圈紅紅的,愛八卦的幾個小姑娘也失去了往日的誇張大笑,只是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

忽然覺得愛八卦也挺好的,起碼在這個時候,我的滿腔傷感也有個傾訴的地方。而不是任傷感在心中滋生,發酵,直到瀰漫到每個細胞,讓自己披上哀傷的外衣,怎樣也卸不掉。

下午去樓下送檔案,路過茶水間旁邊的一個半開放隔間,聽到幾個同事正在聊天。若是平常,自然是不會留心,但今天卻忍不住放輕了腳步,似乎迫切的想從別人的聊天中找到可以釋放自己情緒的話語。

不知道之前聊得是什麼,一個同事接著說:“唉,這工作做的也沒意思,搭上命不說,還不明不白的。”

另一個接著:“可不嘛,前陣子上海那個白領過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