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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一直沒有再去打擾她。一年過後,才輾轉知曉了他和她遭遇的變化。給她打手機過去,已經停機。好在聯絡到了她的父母,才拿到了她最新的號碼。一聲問候,我的聲音顫抖:“還好嗎?”得到的卻是她疏離的回答:“還好”。我只溫聲囑咐她:“照顧好自己。願意回來的時候,我在這兒等你。”

第五卷 死生同契闊; 靜守來生長(末卷) 番外二:君心我心,不負相思——子越番外(一)

題記:本篇番外來自《一心既話得昨昔》一章中子越的自述。加工演繹而成。

又是個頭疼不眠的夜。天天在生意場上打滾,白天衣冠整齊,出入各種會議、儀式,那是生意的面子功夫;到了晚上,燈紅酒綠杯盞觥籌,那是生意的裡子門道。面子裡子,哪個也他媽少不了。少不了,就得玩兒命。

拿酒當水灌少不了,娛樂活動少不了,把玩女人,更少不了。女人是什麼?沒錢沒權的時候,你拿她當祖宗,她都不屑瞧你一眼;有錢有勢的時候,你給她當祖宗,貼過來的都大有人在。

不過近些年心情已經平靜不少。許是閱人已多,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女人,不過是生意場上的潤滑劑,逢場做做戲,帶一個隨便玩玩,讓別人知道你是個同類,就夠了。

有人喜歡白天的嚴肅,也有人喜歡夜晚的瘋狂,於我,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白天夜晚,帶來成就感就會充實,日復一日重複著這些事情,早已成了習慣。

只是夜晚會帶來頭痛,任何事想收穫,就得有付出,不是嗎?

頭痛的結果是上午沒法去公司,下午稍微好些,剛下過雨,出去透透氣,順帶去趟公司看看。

快到公司門口了,沒留神路面的坑,沒來得及剎車,一片水濺了起來。從後視鏡看到路邊有個淺粉色小西服的女孩兒遭殃了。不過是尋常事,剛升起的一點歉意很快從我心頭消失了。

停好車進了大廳,向電梯走過去,電梯門在我眼前關上,又得等。門卻忽然開了,一個眼睛大大的姑娘特意把門又開了,淡淡的對著我笑。我走進去。電梯裡只有我和她,不由打量了一下她,淺粉色的西服,衣兜以下和裙子上一大片泥點汙痕。該死。真是巧到家了。

她在五樓下了。她是公司的?我怎麼沒印象?到了辦公室隨口問了秘書五樓今天有什麼活動。答案是招聘的複試。這次招聘的只是普通職員的崗位,部門經理去就足夠了。我不用親自過去。只是想到那個粉色西服的女孩兒,有點兒愧疚。要是因為形象打了折扣,倒是我的不是了。

特意去複試現場看了看,呆了兩分鐘,我問了問人事經理那個穿粉西裝女孩兒的名字,跟他說了句還行,就離開了。我的意思,他會懂。反正有試用期。

我的一句還行,是招來個骨幹嗎?怎麼整天進來簽字的都是她,雖然她說話利索簡短,也不用每個都是她籤吧,進進出出看著頭都暈。

又來了,難道又是個喜歡逛老闆辦公室的?這世界上的女人真他媽怪了,來來回回就這些招數。忽然她一個噴嚏,我眉頭一皺,抬頭看著她,羞紅的臉,目光三分歉意,幾分疲憊不堪的倦色。這副樣子還來簽字,看來不是我想的那樣。

晚上下班恰好遇到她,瘦瘦弱弱,噴嚏不住,起初對她的誤會讓我有幾分歉意,一個衝動決定送她回家。男人送一個加班的女人回家,本來是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兒,可她臨別送我的鑰匙鏈卻讓這事兒變得不普通了。一個金屬製的桃心鏈,我冷冷笑了,行啊,你願意,我怕什麼?

之後開始刻意和她多聊兩句,她順杆兒爬的更快,適時的就能在我手劃破送上創可貼。還真夠貼心的。我試探著問她,我老不老,順便告訴她,我有女兒,可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笑的開心,說我一點兒也不老。好,那就繼續。

不過對這個女人,我不急著上手。我更享受她有意無意細心體貼的時候。

年會的時候才知道她有個好嗓子,準確的說,不是嗓子好,是唱歌很動情。很多年沒有的衝動,湊熱鬧和她也唱了一首,心竟然像破殼復甦似的跳了幾下,我不禁皺眉,自己是怎麼了?不由的去看她,她卻根本沒看我的意思,眼神和那個子清纏在一起。

她怎麼和他跑到一起了?難道是我的冷淡把她嚇跑了?本來覺得既然這樣就算了,可看著她和子清每天膩歪著,中午還能看到子清帶飯,肯定是那姑娘給他做的,心裡憤憤起來,像一件本該是自己囊中物的東西,沒留神就落到了別人的口袋。不免懊惱:這份細緻,憑什麼輪到他享受?

要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