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接著開始又把浴室鋪滿了防滑墊,窗戶也重新安裝了簾幔,要不是我極力的攔著,甚至要把沙發和床都換了,理由是太硬。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紙糊的。”
他淡淡笑笑沒有吭聲,卻依然樂此不疲的對家居進行著“軟化”改造,同時把注意力轉移到對我的改造上來。不許這樣,禁止那樣,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他有很羅嗦的一面。只是對於那份囉嗦,我竟有些欣喜。
那年夏日的雨水特別多,晚飯後不是暖風燻人,而是涼風習習時,往往會飄雨紛飛。他看著報紙,我無聊中翻著手機玩遊戲,他睨了我一眼,聲音有些嚴肅:“手機有輻射。”
“哦,知道了。”我悻悻的把手機放到一邊,我已經覺得自己百密了,偏偏他還能找出那一疏。
他忽然拿出他的手機撥了一下,我的手機又開始唱“你寂寞才找我,你情人那麼多。”我的心微微顫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還不換一個。胎教就用這個嗎?”
“遵命。”我嬉笑著。他唇際一挑,正要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
接了後,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對我沉聲道:“我出去一下。”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我看著有些陰沉的天氣和嗖嗖涼風,有些擔心。
他猶豫了下,道:“老徐總中風住院了,我去看看。”我的心一驚,說不出話來。看著他急匆匆出去。我拿起手機想給徐碩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