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學車沒有不出事故的,剮蹭也是常事。但我還是十年怕井繩,即使在教練場,速度再沒敢上過40,任憑教練罵的頭破血流,我再不動彈。如此的折騰了一個多月,居然我都考過了。不論是杆,還是路,我都過了。拿著駕照,我有種想燒了的衝動。為了這個破東西,我差點搭上命。
教練最後是笑著對我送別的:“沒想到你也一次就過了。”我送了一條很好的煙給教練,含著眼淚說:“謝謝你。”如果不是他的罵,我只怕救不了我愛的人,我自己也無法再獨活著。
去找了一次艾雲,有些失神的把這些講給她聽,她長嘆了口氣拉著我的手:“小薇,如果真的有這麼生死相許的愛情,我再也不說什麼了。去他媽的世俗,這個男人要是一輩子守著你,就這麼過了,怎麼地,礙著誰了。”我哭的泣不成聲。
月白如練的夜裡,我靜靜撫上子越的身體。那次車禍,每次想來都陡然害怕。我第一次面臨生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恆久,也許一個轉瞬就天人永隔。如果他哪天有個三長兩短,我竟然什麼都沒有。我忽然迫切的想要個孩子。想用另種方式,留下他的生命。更何況,和他,彼此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孩子還算什麼障礙?
他吻的動情,低語著:“小薇,要個孩子吧。”我呢喃應著,如果孩子是愛的結晶,就讓他在愛中誕生吧。
子越回家的日子漸漸多起來,最多時一週能回來五六天。我有些驚訝問他:“公司這麼閒?”
他笑得自如:“我才發現人活著有意思的事兒多了,那些事兒交給別人也一樣。”心裡融融的一陣輕快。
初夏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