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
她還沒來得及訝異,身邊的李婕就大呼小叫:“你?你竟然給厲漠年當手下?他給你開出什麼價錢讓你去給他賣命啊?楚彬我告訴你小心一點啊,可被傻傻被厲漠年這個男人給賣了啊?”
她話雖這麼說,可是臉上卻笑嘻嘻的。秦暖知道她的話一大半都是開玩笑的。不過李婕和楚彬的話卻令她心中一動。
楚彬笑了笑:“漠年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他能把我賣到哪裡去?再說漠年沒有外面傳得這麼不好。他對員工很不錯的,只要是自己人認真做事,他都對他們挺好的”
李婕也只是隨口說說,一聽這話也不再挑刺。
楚彬說完,忽然對李婕說:“哎呀,你裡沒有冰鎮飲料啊?這天氣好熱。”他說著晃著手中不知不覺喝空的礦泉水瓶。
李婕一見,立刻說:“你等著,我去樓下買。”
楚彬微微一笑:“多謝。”
“謝什麼?你是客人,是我畫廊未來的搖錢樹。巴結你一下是應該的。”李婕樂呵呵地笑著下了樓。
楚彬等她身影消失,回頭朝秦暖一笑:“不好意思支走你的好朋友小婕,剛才想到一件事,想和你聊聊。”
秦暖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不由一愣:“什麼事?”
楚彬斟酌了一會,慢慢問:“你知道蘇悅嗎?”
蘇悅?!
又是他!
秦暖說不清自己心裡的感受,只覺得那張笑眯眯的桃花眼一直在眼前晃啊晃啊,幾乎要填滿了自己的整個世界。
“知道。他怎麼了?”秦暖有些艱澀地問。
楚彬仔細看了她的臉色,無奈輕嘆了一口氣:“小嫂子,不是我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何必現在又來扯不清?蘇悅這個人,戾氣太重了。再這樣明爭暗鬥下去,誰都逃不了什麼好處。”
秦暖心中一震,問:“什麼意思?”
“你知道厲氏去年一直準備要標下來的城際綠洲專案嗎?那塊地皮,還有那個專案,一直是厲漠年勢在必得的。只是最近有傳出風聲,那一塊地皮有人空降夏城,要把它給撬走。”楚彬慢慢說。
城際綠洲?
秦暖忽然想起早上厲漠年的震怒,心口微窒:“你的意思是,是蘇悅搞的?蘇悅在和厲漠年搶專案?”
楚彬來了個標準的美式聳肩,攤手:“在夏城敢和厲氏集團搶的,除了蘇悅還有誰?小嫂子你估計忘了,蘇悅以前在夏城可是風頭盛極一時的太子爺。只是後來算了,這裡面彎彎繞繞的太複雜了,小嫂子聽了也不會明白。”
“反正能和財大勢大的厲氏集團對著幹的,只有蘇悅一個人敢,也只有他一個人有這這麼大的能耐。”
秦暖啞然。
告別了楚彬和李婕,秦暖腳步沉重地搭車回家。計程車平穩地在路上駛著,街邊兩旁的景物一掠而過。
她看著,陷入了沉思中。
蘇悅,真的是他嗎?那笑眯眯的年輕男人,分明還是放蕩不羈的公子哥兒的年紀,難道-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等等!師傅,拐個彎,我不去海月灣別墅了。我去崇涵路的老別墅區。”秦暖想起什麼連忙對計程車司機吩咐。
司機答應一聲,方向盤一打往秦氏老宅而去。
過了十幾分鍾,秦暖下了車匆匆往家中走去。開啟鐵製歐式花園大門,秦昇正坐在輪椅上給花兒剪枝葉。他看見秦暖回來,笑呵呵地放下花剪,由張媽推來。
“阿暖,怎麼回來了?回來也不打一聲招呼,我好讓人去買點好吃的。”秦昇樂呵呵地說,精神很好的樣子。
秦暖看見他精神煥發的樣子,心中一塊石頭放下。看來她那不成材的哥哥最近老實多了,沒把爸爸氣出病來。
她向裡張望:“我找哥呢。他人呢?在不在家?”
秦昇奇怪:“他不是跟著漠年去上班了嗎?現在他早九晚五的,這個時候怎麼會在家?”
秦暖一聽驚得下巴差點都要掉了:“他?上班?”
她記得上次和秦璧鬧得不歡而散,他還跟她說什麼來著?哦,他說他喜歡上公司裡面一個女孩子,正愁著怎麼把人家追到家。她記得當時她心情超級差,和秦璧大吵了一架就走了。
可是好幾天不見,一向遊手好閒的秦璧竟然會每天乖乖去上班?
秦昇看見她詫異的眼神,頓時樂了:“你也不信?別說你了,我早就不信了。可是你哥現在真的變了個人似的。天天早出晚歸,晚上回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