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傳給與會者的聽明白,不容有失誤。”
高晟連忙答應。
秦暖等他走了,忍不住好奇問:“那個劉秘書是?”
厲漠年清清淡淡地看著她,忽然伸手在她頭髮上一揉:“真是傻人有傻福,讓你撿到一個活寶貝!”
他說完上了樓。
秦暖被他說得莫名其妙,難道她無意之舉撿到的楚小天是她忽然想起剛到度假村時那一溜的陣仗,原來楚小天果然來頭不小。
夜深了,因為懷孕格外容易累,秦暖又和楚小天玩了一整天,早就上。床休息。過了一會,書房的燈熄滅。
床頭燈昏黃,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悄悄立在床前。他看著早就沉入睡夢中的那一張清麗面容,伸出修長的手,輕撫著她的面容。
他低頭,吻上她的面頰,低低輕嘆:“暖暖”
第二天一早,厲漠年去開會,秦暖在別墅裡檢視李婕發給的她工作室設計方案。兩人語聊了一會。
李婕忽然賊兮兮地說:“對了,暖暖,你的師兄真的來應聘了。書呆子一枚,不過還蠻有才華的。有他在,我這個半桶水心裡踏實多了。”
秦暖聽了愣了下:“慕師兄真的過去了嗎?”
“是啊是啊。”李婕在網路那一頭抿嘴笑:“我給他工資開四千。他那樣子像是見到了外星人。是不是你們博物館都工資很低啊?這麼好的人才,隨便甩出去都是年薪十幾萬的。我算是撿到了寶了。”
秦暖心情複雜:“既然他來了,小婕要幫忙照顧師兄。慕師兄工作很認真的。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婕笑嘻嘻地說:“當然了。”她頓了頓又忽然問:“暖暖,你懷孕的事告訴你家那位黑麵神了嗎?”
秦暖一愣,半晌才支支吾吾:“說了。”
“他怎麼個反應啊?”李婕八卦:“他是不是開心得要跳起來了?話說,你家那位年紀也不小了,三十好幾了。是該生個孩子了。有個孩子你們兩人關係就會融洽啊。什麼夫妻矛盾啊。那些不就是閒得蛋疼,整出來的嗎?有個孩子忙死你們兩個,什麼問題都沒有了。聽我的沒錯的。”
秦暖被她說得哭笑不得。可是她正要反駁,忽然想起昨天楚小天的事。耍賴又可愛的孩子、嚴厲的厲漠年,還有從中打圓場的她真的以後就是這樣嗎?
她忽然不敢往下想:“好了,我知道了!改天再聊!”
她趕緊掛了語音。一顆心怦怦跳著。
不,不可以再有希冀了。這三年多來她無數次希望都被摔得粉碎。一次次的,被割得體無完膚。
他和她是不可能有什麼未來的。只要他還記著她的曾經,就再也沒有未來可言。想著,秦暖摸著小腹,眼中漸漸泛紅。
夜晚又降臨了。秦暖下午做完畫廊的策劃書,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她現在特別嗜睡,動不動就想躺著一動不動。
不知睡了多久,臉頰上傳來冰涼的撫摸。她迷迷濛濛睜開眼睛,對上厲漠年深邃的眼眸。
“起來了。晚上有一場晚宴。該去準備了。”他簡短地吩咐。
秦暖翻個身,搖頭:“我不想去。”
厲漠年正在整西裝領口,一聽這話利眸就掃了過去。他擰起好看的劍眉:“為什麼不去?”
“我身體不舒服。”她隨便找了個藉口。
厲漠年看著她睏倦的樣子,皺眉:“哪裡又不舒服?秦暖,你既然來了好歹跟我配合一下。”
配合?
不知為什麼這兩個字這個時候聽起來格外刺耳。秦暖冷了語氣:“我說過我不願意來C市,你還答應過只是讓我來這邊散心。現在我不想去,為什麼還要配合你?”
她說完又覺得有些後悔。不過,這是她的心聲,再也不需要掩飾。
身邊的床微陷,她被他一把摟入懷中。他身上男士香水混雜著些微的菸草氣息,鋪天蓋地就撲到了她的鼻間。
她臉上一熱,急忙推開他:“幹嘛?我說了不想去”
大約半分鐘後,他開口:“好,不去!”說完,厲漠年忽然開始解開剛繫上的領帶,一顆顆解開領口釦子:“你不去,我也不去。”
秦暖被他的舉動搞得有點發懵:“你你你幹嘛?”
厲漠年看著她,開始脫剛換上的西裝和襯衫,淡淡回答:“你說得對,我們來就是來度假的。既然來度假,就做點度假該做的事。”
啊?!——
秦暖腦中一下子短路了兩三秒。
厲漠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