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暖破壞氣氛,悶悶地說,“買衣服的錢我會還給你。”
厲漠年不理會她的彆扭,一把拉起她:“走吧!”
“去哪兒?”秦暖有些警惕。
“我帶你出去吃。餓死了。”厲漠年不容拒絕,拉著她就往外走。
秦暖還沒回過神就被哎哎地帶走。
兩人走出公寓的門,高晟果然站在一旁。秦暖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果然看見他眼底的笑意。這讓秦暖更加尷尬。
地下車庫中,秦暖趁著厲漠年去打電話,一瘸一拐地走到高晟身邊。她無奈:“阿晟,這事”
高晟立刻雙手高舉,做出投降狀,他笑眯眯地說:“其實太太什麼都不要解釋了。老大什麼樣的性格太太還不瞭解嗎?他喜歡的人都要拿捏在身邊,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暖臉上都是不自然。她忍不住解釋:“昨天晚上真的是意外。我沒想到小婕把漠年給叫過來,所以”
高晟無所謂:“楚副總夫人就是那樣的性格。她眼底揉不得一點沙子,她怎麼可能讓太太跟著那個蘇悅呢。所以她要撮合你和老大,想想一點都不奇怪了。”
秦暖黯然:“可是我和蘇悅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受傷了,我得照顧他。”
提起蘇悅,高晟笑眯眯的臉上泛起戾氣。
陰陽怪氣地說:“呵呵,別提那個姓蘇的。當時沒打死他算好的了。太太你別怪我們老大暴力。有些人就是犯賤缺教訓。說句難聽的,太太都是被他騙了。蘇悅哪有這麼好?太太要是覺得他好,那才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
秦暖頓時語塞。
她知道高晟討厭蘇悅,卻也沒想到高晟這麼討厭。她也知道蘇悅可惡,可是卻沒想過旁人眼中的蘇悅到底是怎麼樣的。
“當年的事,太太是忘了,要是想起來,現在絕對不會和和那姓蘇的攪合在一起的。”高晟的臉色陰沉得可以:“當年蘇悅無恥得人神共憤。我們老大真的是夠仁慈了,不然換成我,早就廢了他的子孫根,一輩子當太監去了。”
秦暖聽得高晟說起當年兩個字,眼中頓時一閃。她連忙問:“當年阿晟,你有空可不可以告訴我以前的事?”
高晟臉色並不好看。他猶豫看了一眼秦暖,低低說:“老大不讓我說的。”
秦暖心中一緊,鄭重:“不!我要聽!阿晟,你找個機會告訴我好不好?!”她的眼底帶上了懇求:“只有我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我才能知道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到底當年又發生了什麼阿晟!”
高晟嘴唇動了動。他看見厲漠年走來,一把把秦暖推上車,壓低聲音:“改天再說吧。”
西餐廳,鋼琴聲流淌,氣氛十分祥和,優雅。
七分熟菲力牛排,這曾經是秦暖吃牛排的必選,沒有想到厲漠年竟然還能夠記得。看著眼前優雅切著牛排的厲漠年,秦暖的心略微的有些晃神。
厲漠年端過秦暖面前的牛排,細心的切成小塊兒才遞回去。他又為秦暖斟滿了紅酒:“這家西餐廳的牛排,味道不錯。你可以試試。”
秦暖看著自己盤子裡的牛肉,不自然地說,“誰用你幫忙了,我又不是沒長手。我不吃,不餓。你快讓我走,我明天還要上班。”
“上什麼班??”厲漠年揚眉,“你腳上的傷沒好之前,都不用上班了。”
秦暖一聽靠著靠背坐著,氣呼呼說,“那我不吃!”
“如果你不吃,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厲漠年冷冷說。
秦暖瞪著厲漠年,無奈的叉起牛肉塞進嘴裡。高晟的話又在耳邊迴盪“他喜歡的人都要拿捏在身邊,你又不是不知道”
喜歡?
自己真的是他喜歡的人嗎?在做過這多錯事之後、在蘇悅和孩子真相出現之後,他還是喜歡自己?
秦暖只覺得口中的牛排又酸又澀。
“漠年,你不要再糾纏我了。你已經要訂婚了。”秦暖低著頭,撥弄著盤子的牛肉:“我們真的沒有關係了”
她說得聲音很低。等她一抬頭,卻發現厲漠年根本沒有在聽。
他眼神看向窗外,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麼。
“漠年?!”秦暖喚他。
厲漠年目光一閃,回過神來,抿了一口紅酒,這才問:“你剛才說什麼?”
秦暖頓時無語。她心煩意亂地插著牛排:“我剛才說,我們沒有關係了。你不要糾纏著我了。你不是有林茹雲嗎?你們要訂婚了,你我也不對,我不能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