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量,現在咱們能做的是發動人手將芝雲找回來。”
“找回來?”謝恆宙又是怒哼一聲道,“如果找不回來呢,如果我妹子真的出了什麼事呢?村長,我謝恆宙有的是錢,咱們村子裡的人,無論是誰,只要他能把我表妹找到了,我當場就給他五百萬的酬勞。”
“五百萬?”沈秋雲母女三人又是暗暗吃了一驚,謝恆宙既然一出手就是五百萬,可見其財大氣粗,三女一時都失了主意,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作天輕咳一聲道:“那個那個,謝老弟,玉平老弟,我說一句。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如果芝雲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就算是讓藺平海償命,也是無濟於事呀,還不如再想想別的補救辦法,畢竟平海咱們也是一個村裡多少年,總不能把他逼上死路吧。”
趙玉平一直沒有說話,此刻才開口道:“想什麼補救的辦法,如果當時藺平海答應了這個條件,讓月香和月影做表哥家的兩個兒媳婦,芝雲就不會想不開了,畢竟這些年來,她幾乎把表哥的兩個兒子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看待,能夠解決了兩個侄子的婚事,**之辱她還是能嚥下的,可眼下可好,藺平海臭脾氣上來,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芝雲本就是剛烈的女子,自然是想不開了。”
趙作天道:“玉平,現在呢,如果現在月影她娘將月香和月影許配給謝老弟的兩個兒子,你能不能饒過平海一條性命,讓他在裡面安安心心待夠十年出來?”
趙玉平聞言沒有吱聲,只是悶首不語,從懷中掏出一根菸,點上之後狠命地抽起來。
謝宇恆看了看趙玉平一眼,勸道:“玉平,村長說得不錯,如芝雲真的出了事,就算是拿藺平海抵命也是無濟於事。我看這樣吧,如果藺月香和藺月影真的做了我謝家的兒媳婦,我給你三百萬,然後再給你娶一房漂亮媳婦,保管你滿意,你說怎麼樣?”
趙玉平又狠抽了幾口,然後將菸蒂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一咬牙道:“好,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就饒過藺平海一命,就按照表哥所說,不過芝雲家裡那邊,你可是要去擺平的。”
謝恆宙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
從三人進門到現在,幾乎全都是他們三人在說,沈秋雲母女三人在聽,現在話也已經說明了,說完了,三人也該走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沈秋雲母女三人去思考和決定了,趙作天站起身來道:“月影她娘,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究竟藺平海是生是死,此事私下解決還是法庭上見,就全在你們一念之間了,我們就告辭了。”
趙作天站起身來之後,謝恆宙和趙玉平也各站起身來,跟在趙作天的身後向外走去,在臨出門之前,謝恆宙又對沈秋雲道:“如果以後咱們成了親家,我絕對能夠讓藺平海只服刑三年就能被釋放出來,因為我表哥是喬東安,你們兩個不知道,但是月香應該知道我表哥的名字。”
三人走後,龍飛才從裡間出來,藺月香一下子很失態地撲到了龍飛的懷裡,哭著問道:“韓老師,怎麼辦,他們要爸爸給王芝雲償命。”
龍飛輕輕將藺月香扶起,微微一笑道:“月香,你平時那麼聰明,今天怎麼是當局者迷啊。先不說謝恆宙是不是王芝雲的表哥,現在的事情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王芝雲根本就沒有失蹤,而是躲在了什麼地方,他們三人只不過是過來嚇唬你們一番,想以你爸爸的性命得到你們姐妹二人而已,一旦謝恆宙得到你們二人,王芝雲便很快就會‘被找到’;第二,王芝雲確實失蹤了,更可能是被謝恆宙和趙玉平二人合夥害死,毀屍滅跡。”
沈秋雲一臉疑惑道:“他們不是說讓月香和月影給謝恆宙的兩個兒子做媳婦嗎,怎麼韓老師言中之意似乎是謝恆宙”沈秋雲心細,從龍飛的這一句話就聽出了前後意思的不同。
龍飛“哼”了一聲道:“喬東安不過四十歲,這謝恆宙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兒子,若是我猜得不錯,是謝恆宙想讓月香和月影給他做**罷了,而且,我剛才從簾縫裡看到,那謝恆宙在進屋的時候,似乎在望向沈阿姨的時候,目光也是那麼不懷好意。”
沈秋雲俏臉一紅,又問道:“謝恆宙既然說要讓月香和月影給他做兒媳婦,自然是要明媒正娶了,他若是沒有那麼大的兒子,如何讓他們來娶香兒和影兒呢?”沈秋雲雖然是個聰明的女人,畢竟她的一輩子都是生活在農村,不明白社會上大的很多爾虞我詐,問出的問題也是很幼稚。
龍飛道:“這個簡單,謝恆宙極為有錢,他隨便找兩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冒充是他的兒子,弄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