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之後,華生拿出一張最為簡單的爆裂符。啟用了之後。化作一道靈光直奔吊燈而去。在接觸到吊燈之後。猛然炸開。
“轟!”
一聲巨響。
緊接著,又是碰的一聲巨響。
四周的玻璃也在第一聲巨響之後沒多久嘩啦變成了粉碎。玻璃碎片叮叮咚咚地往下掉落。
張忠長吁一口氣,心中暗自感嘆:幸好我見機快。不然這一下可倒黴了。
華生也跑得挺快,在爆裂符炸開的那一瞬間,華生已經跨出了ktv的大門。
春天ktv在這麼一會功夫,便已經變成了廢墟。
“走!撤吧!”華生說道。
第二天,便有人找了過來。來的是李天睿。李天睿不是過來求華生放一馬的,而是特意過來道歉的。
“華先生,這一次的事情,都是下面的人亂來。不管你這裡怎麼處理。我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那個ktv也徹底官道,只要華先生不開口,那個ktv絕對不會再開業。”李天睿上一次被華生嚇破了膽。這一次一聽說又得罪了華生,李天睿更是心裡擔心得不得了。一家ktv對於李天睿來說,其實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就是擔心,將來等華生知道ktv的幕後老闆是誰,他李天睿可就麻煩大了。
“ktv你想開就開,不關我的事情。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怎麼樣,我都懶得理會,但是你如果硬是要送到我手上來。我不會手軟。”華生說道。
“不敢,不敢。”
李天睿又拿出一張支票出來,“區區薄禮,不成敬意。望華先生笑納。”
華生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錢對於我來說,是隨時可以取的東西。你回去把那ktv裝修好,說不定我多砸幾次,心裡就沒有氣了。”
支票在華生的手中竟然突然化作一道火光,變成灰燼之後,依然還是保持一張完整的黑紙一般,在空中隨風飛舞,等到到了李天睿身旁,才突然炸開,黑色的粉末落了李天睿一身。
李天睿自然知道是華生在搞鬼,但是他也就是心理想一想,嘴裡可是半句都不敢說。人家真要是想玩死他,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辦法躲過。
從華生的辦公室走出來,李天睿感覺腳下有些發軟。
笑梅已經在醫館裡待了幾天的時間,跟蹤了幾個不同疾病的病人。有一例痿症患者,還有幾例患了嚴重風溼病的病人。這幾個病人,笑梅可以確信不是醫托,因為這幾個人根本就是笑梅找過來的。醫療費都是從笑梅的經費裡面出的。
才幾天功夫,患者的病情都有了為明顯的好轉。事實勝於雄辯,這一切自然明明白白證明了華生確實擁有其神奇的醫術。
“華大夫。”笑梅覺得她應該與華生進行一次面對面了。
“你好。你怎麼在這裡?”華生很是奇怪。
“我就不能在這裡麼?”笑梅說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奇怪,難道笑記者準備到我這醫館治療那些小毛病了麼?經期有些不準時,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除了經常措手不及之外,我感覺沒有什麼。”華生說道。
笑梅臉色紅得像火紅的梅花一般,“華大夫,能不能別說這些啊?”
“行,既然你不喜歡聽,那就算了。”華生說道。
“別,你這一次可不能跑了。我想找你做個專訪。這對於提升你的知名也是非常有幫助的。所以,我希望華大夫能夠抽出一點點時間。”笑梅說道。
“這你就別想了。我不會參加任何專訪的。”華生的態為堅決。
這個時候,醫館的實習生王佳跑了進來,俯身在華生耳邊說了一句話。
“笑記者,我這裡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還請你諒一下。”華生說道。
笑梅這才悻悻地離開了華生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治療儀怎麼會少了一臺?”華生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每天治療完成之後,都是直接放在治療室的。今天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竟然少了一個。”王佳說道。
“知不知道這事情是誰幹的?”華生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主要是這個人似乎對那一帶的情況很熟悉。監控似乎都沒能夠將這個拍攝清楚。”王佳說道。
“行了我有辦法將這個人找出來。”華生說道。
醫館裡的治療儀上面都留下了一些特殊印記,只要沒有高人將印記消除掉,華生就有很大的機會將儀器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