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她的丫鬟無理在先。
蝶肉臉色陣紅陣白,死死的瞪著馮橋橋瀟灑離去的背影,她自是張揚跋扈慣了的,但跟著秦雲雅時日久了,也便學了主子幾分隱忍性子,只是每次的隱忍,總是做錯事情之後。
柳嬤嬤暗自鬆了口氣,連忙上前:“秦小姐,今兒個是來挑些配飾嗎?我已經為秦小姐準備好了”
“嗯。”秦雲雅應了,微笑點頭,領著丫鬟走了進去。
翡翠閣對面的茶樓雅間,一白衣清雅公子,將這一幕從頭看到尾,收回視線,道:“有意思的丫頭。”
身後侍童微一挑眉,知道主子的意思,出門找了店家結賬。
“她是龍將軍上次帶到夢香樓的那位公子,對嗎?”
白衣公子點頭應了:“不錯,就是他,初時,我還以為是那個人走吧!”話未說完,他起身出門。
“是。”
*
街道上,戰不屈跟在馮橋橋的身後。
“怎麼不說話了?”馮橋橋問。
“咳——”戰不屈輕咳一聲,她諷刺人那麼犀利,他有話哪裡說的出?“你這是要去哪?”
“你來茶山探查過,對這裡肯定很熟,我想買支笛子,哪裡有賣的?”馮橋橋停下腳步,皺眉打量商鋪,來了幾次,似乎都沒認真遊玩過。
“你買那東西幹嘛?”戰不屈疑惑皺眉,這馮橋橋,看著不像是個玩弄風月的女人。
“裝裝文人雅士啊,沒聽剛才人家怎麼說我嗎?”馮橋橋悠哉挑眉。
戰不屈心裡一突,不再廢話,走到前面引路。開玩笑,這個女人,如果在意別人說的,剛才就不會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還是少說話的好,免得招來無妄之災。
馮橋橋輕哼了一聲,隨後跟了上去。
書齋畫坊叫做明月樓,戰不屈和馮橋橋一前一後到達明月樓門口的時候,正巧一名女子,從樓內走出。
馮橋橋站定在門口,唇角聳動,今兒個真是不利出行啊。
阮清嫣依舊是帶著面紗,看到馮橋橋的時候,微怔,上前道:“馮姑娘安好,今日來茶山縣,是要買什麼東西?”
“買支笛子玩。”馮橋橋笑笑,答了。
阮清嫣點了點頭,道:“馮姑娘原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