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睡,我辦完事幫你帶好吃的,給你做晚飯,乖,別鬧!”她拍了拍龍戰的臉頰,勾唇一笑,幾個大步跑了出去,離開前不忘狠狠瞪視熊震,警告他不可作弊解穴。
龍戰不服氣的閉了眼睛,睡著前,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個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但敢點他的穴,給他喂藥,甚至敢威脅他的人
馮橋橋鬆了口氣,龍戰這傢伙,可是吃軟不吃硬的典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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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之時,著實將爹孃嚇了一跳,一個勁的趕她上山就診,免得一不小心一命嗚呼,她莫名其妙,還是馮巧巧無奈的告訴她前因後果,引的她一陣好笑,怎麼解釋,爹孃就是怕的要死,無奈,只得推說上山,反而下山去了。
戰不屈就等在不遠處,死皮賴臉跟了上來。
步行的話,也是不慢,馮橋橋無視戰不屈的跟隨,半小時的樣子,便到了縣城,不過,這第一站,倒不是去江家,而是去了翡翠閣。
“馮姑娘,今兒個怎麼專門過來了一趟?我這正要去找你呢!”
馮橋橋愣了一下,“什麼事兒,你先說。”
“姑娘的想法和圖樣兒真是別緻,我就想著,請姑娘到我們這繡閣來,做個繡首,教教我手下這些繡娘手藝。”
馮橋橋來這裡,本是同她談墜飾生意,聽她這般說,自然應承,“前些天畫了幾張圖樣兒,來給你看看,畫工不太好,所以專門跟你解說解說。”
“真的!”柳嬤嬤大喜,連忙道:“走,進內堂,我讓繡娘們都過來聽著。”
“好。”
柳嬤嬤領著馮橋橋進了內堂,又連忙叫了十八名繡娘全部進入後堂等候,眾位繡娘一見馮橋橋裝扮,便有些不由自主的排斥。
馮橋橋對穿戴打扮向來就一切從簡,頭髮更是隻綁了辮子垂在一側,別說首飾了,全身上下也沒有多餘的配飾,這裡的繡娘都是十里八鄉最好的,自然有些眼高於頂,尤其是馮橋橋一手盤金仙鶴的壽袍,搶了她們的風頭,對馮橋橋的敵意更是濃烈。
馮橋橋自然不是傻瓜,也看得出來這些人的態度,微微一笑,不多言語,繡首,只怕不是那麼好做的。
她轉身,走到柳嬤嬤身側,道:“繡首,月俸多少。”
“月俸都按姑娘說的支配,您說多少就多少。”這馮姑娘的點子,可是史無前例的奇特,現在夫人看了壽袍之後,居然引來無數生意,搞的她數銀子到手軟,雖然只是經手的費用,便賺了個荷包滿滿!
馮橋橋挑眉:“又有要的?”
柳嬤嬤笑道:“那壽袍夫人看上了,說是一年四季的衣服都讓做壽袍的那位繡娘去做呢,這不,我著急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情,你——”
“二八。”馮橋橋果斷提出要求。
柳嬤嬤笑意有些僵硬,隔了半晌才道:“好丫頭,夠狠的,二八就二八,我二你八是吧?”
“是柳嬤嬤名聲好。”馮橋橋淡笑一聲,達官顯貴的錢,不賺白不賺。
柳嬤嬤嗔了她一眼,道:“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敢跟我柳嬤嬤提這個價碼,我非拾掇的她服服帖帖的!”
繡娘們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馮橋橋視若無睹,該說什麼說什麼,將手中的圖樣兒用處繡法解釋清楚,繡娘們的臉色漸漸變的奇怪,到後來越發驚詫起來,原先對於馮橋橋的輕視蕩然無存,她的想法,確實新鮮奇特,試繡了一樣兒之後,都嘖嘖稱奇,按照她的說法,各自忙活去了。
“家中事忙,我以後只畫圖樣兒,寫好了前後步驟給你送來,就不來這兒了,銀錢兩月一結,嗯,我再想幾個別樣兒的首飾樣子,到時候一起送來。”
柳嬤嬤詫異,“你這小姑娘,還會做首飾呢?”
“我不會做,畫了給你,你自個兒看著吧。”
“行!你有了圖樣兒,就給我送來,改明兒我把賬本送去給你看。”柳嬤嬤也是個爽快人,雖然馮橋橋出價太黑,卻在一定程度上帶動了她的生意,即便是這二分利錢,也超過了以往盈利。
一切談的差不多了,馮橋橋問了些事兒,告別而去。
女人家的地方,戰不屈自然是一直站在門口,等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叫馮橋橋出來,暗暗皺眉,女人,麻煩!
這方,馮橋橋才要出門,翡翠閣門口,便來了一定精緻的軟轎。
戰不屈大步上前,“完了?那趕緊走吧。”
軟轎邊上站著一名青衣小婢,一見馮橋橋,立即柳眉倒豎,又見戰不屈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