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即便聰明,見識也是差了些,她總不能告訴馮巧巧她給羅烈吸毒的時候發現他帶了人皮面具吧!如果真那麼說了,只怕馮巧巧以為她莫名其妙,打什麼別的主意。
“他們是不是要不軌,我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羅烈不是羅烈,許秋白只怕連名字都是假的。”
馮巧巧站起身來,神色莫測的看著馮橋橋,半晌,才道:“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讓我怎麼樣?”
“我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事情,你想喜歡誰,都是你自己的權利。”
以馮巧巧為家中眾人著想的性子,自然會判斷什麼事情對家中最有利,她不想詆譭誰,本來今日回來就要說,羅烈戴著面具生活,難保許秋白不是一樣,雖然這個妹妹是半路得來的,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為了一個不喜歡她的男人糾結下去。
馮巧巧遲疑的握著手中綠竹笛,“他來了五年,便在山中做了五年大夫,他和你說的那個人一樣,很少下山,即便是診病,也只是固定的時間出來,只有這段時日,為爹針灸,來的勤快了些,但他對人都很友好客氣,時常掛著笑,偶爾還會帶病人去藥廬醫治。”這麼一想,許秋白似乎確實有些不對,按照他那樣的長相氣質和醫術,不該在這樣的小山村之中,況且,多年來也沒見過他有什麼親人朋友來找。
“嗯。”馮橋橋應了一聲,道:“行了,回去吧,也沒說你不能喜歡他,只不過是說些我知道的事情罷了。”讓她在投入感情的時候考慮清楚,況且,喜歡不是說不讓,就能真的不喜歡的,喜歡,身不由己,情不自禁。
仔細一想,她忽然覺得自己今晚說了這麼多都是浪費感情,想到被羅烈的戲耍,臉色變的難看。
馮巧巧臉色微紅,“就算他是隱姓埋名,肯定也是有什麼苦衷的。”
“嗯。”馮橋橋應了,面無表情的轉身下山去了。
馮巧巧幾步追了上來,道:“你似乎心情不好?”
“被人耍了心情能好嗎?”
馮巧巧挑了挑眉,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幅表情,不由揶揄道:“你還能被人耍,我以為只有你耍別人的份。”
“我怎麼可能耍弄人?”馮橋橋停下步子甩了甩自己發酸的手腕,道:“你以前怎麼練功夫的?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厲害。”而她不過是切了一下午,就手腕發酸道現在。
“現在看著像點樣子罷了,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吃了多少苦,每天雞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