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損失的時間追回來!”我笑著熱情的鼓勵她。
“是要追回來,不能全追回來,也要追回來一部分!”王燕開朗的笑著說。
回到寢室,洗漱好,拿著碗正要去食堂打飯,出門遇見化秀神采飛揚的走來,見了面她就笑呵呵的問:“李媛,我回來了,昨晚想我沒有啊?”
“我才不想你,你沒來,我一個人清靜的看書,舒服的睡覺!”我瞅了她一眼,嚴肅的口氣開著她的玩笑:“事情順利,瞧你那樂不思蜀的高興勁,嘴巴咧得快要掛到耳朵上去了!大姑娘家,你不能學矜持點嗎?”
“呸,呸!啥叫嘴巴掛到耳朵上?”化秀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跑到我面前在我額頭上輕輕敲了幾下,以大人教訓的口吻說:“聽著,以後說話不要這麼沒大沒小,這麼損人嘔人,我可是比你大三十八天的大姐呀!”
“是,大姐,小妹我知道了!”我也裝作很聽話的口氣回答她。
“這就對了,長幼有序嗎!大姐吃過早飯回來的,你去吃飯吧!”化秀高興得‘咯咯’笑個不停,清脆甜美的笑聲在清晨的校園裡傳得很遠。
在食堂吃過早飯回到寢室,化秀已去了教室,我放下碗也去了教室。
到了教室,我掃視了教室,沒有發現江巍,青濤的座位也空著。我朝化秀笑笑,回到自己座位上,拿出書,預習今天上午要上課的內容。
“李媛,蘭州你家有親戚嗎?這兒有張你四百塊錢的匯款單!”不知什麼時候王老師已經站在我桌前,把一張匯款單放在了桌上:“我剛才從集上買菜回來,經過校門口老李交給我,是郵電所昨天下午送過來的!”
“我家沒親戚在蘭州,但我媽有個老鄉在蘭州工作!”我笑著說。
“那就對了,錢是寄給你的沒錯!明天你先到校務處蓋個公章,到公社郵電所就可以取錢了,收好,這可就是錢啊!”王老師特地又囑咐了一句。
“謝謝王老師,我記著了!”我目送著王老師出了教室,翻過來覆過去把這張匯款單看了又看,心裡煩悶的連發洩的力氣都沒有。這個袁老師,還真是有點讓人莫名其妙,說不清他是卑鄙無恥,還是良心發現後的虔誠悔過?那次來給了我家七百塊錢,這次又匯來四百塊錢,是啥意思?
“李媛,王老師跟你說了啥?”化秀溜到我旁邊座位坐下後問我。
“他啥也沒說,王老師幫我拿了匯款單交給我!”我指了指匯款單。
“哇,四百塊錢唉,這麼多啊!別人送給你錢你也不高興,我算服了你了,咋這副表情?換了別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化秀詫異的看著我。
“我們家確實需要錢,別人送錢給我們當然是好事,不過這錢來得有點酸澀,象個燙手的山芋,拿在手裡不舒服!”我苦笑著小聲說。
“你說得太深奧,我弄不懂!給你錢還不好?”化秀疑惑的說。
我正要向化秀解釋,上課鈴聲響了,王老師已經站在講臺上,化秀慌忙的弓著腰跑回她自己座位上。王老師看了眼同學們,大聲的問:“羅青濤沒來,他請假了。江巍同學,今天為什麼也沒來,和誰請假了沒有?”
班上靜悄悄的鴉雀無聲,仍舊沒人回答,王老師這才開始講課。
下課後,我站起身剛準備去廁所,化秀走到我身邊:“陪我去趟廁所!”
“我也正要去!”我應了聲,和化秀出了教室,王老師正和一個同學說話,見我從他身邊過去,大聲的喊我:“李媛,知道江巍有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沒想到王老師突然能問我這事,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但又不能欺騙王老師:“細節,大致的情況我知道點!”
我到了王老師面前,把昨天下午王燕大哥校門口打江巍,江巍逃跑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王老師沉吟了下說:“你去吧,我知道了,怎麼有這事發生?”
“事情越鬧越亂,王燕的大哥是咋知道這事的?”去廁所路上化秀問。
“王燕大哥可兇了,把江巍揍得抱頭鼠竄,至於他是咋知道的,這我也不知道,肯定不是王燕告訴他的,王燕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她是在你床上睡的!”我說。
再回到教室,發現青濤坐在座位上,捧著頭在想事情,我快步回到身旁,小聲的問:“咋第一節課沒來上,在家沒人喊你,又睡過了?”
“不是,我昨天晚上進城了,我奶奶病了,只是普通的感冒,今一大早我坐車剛回來,下車就來了!”青濤神情憂鬱,滿臉疲憊的說:“我爸的調令到了,任縣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