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對於他以及整個蕭家的聲望,都是一次打擊!”
“我知道,自從出事以來,外界的人,從上到下,都在等著看蕭家的笑話與下場,他們想看蕭家衰落!”
“既然進去的時候失了身份,那麼出來的時候,就得風光,就得讓人看看,蕭家還好好的,那些等著看蕭家笑話的人,就是等到下輩子,都等不到!”
“讓他們知道,我蕭家的人,又豈是會在那種地方久待的!不是我們不出來,我們出來,就得讓外界看到,要震懾到他們!往後,再想對蕭家出手,就想想今天!”老爺子拔高了聲音說道。
這霸道的話,將老爺子征戰半生的火爆脾氣全都體現了出來。
原本,從戰場上出來的人,脾氣就不怎麼好。
你惹了我,二話不說,直接打回去就是了!
李首長沉默了半分鐘,才說道:“老爺子,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位於市郊的監獄中,深夜就算是犯人也都睡得沉。
這原本就沉重的牢房,在這深夜中更顯得壓抑。
偶爾有巡查的獄警在過道中走過,傳來的也是牢房內犯人睡著後粗重的呼吸聲,還有粗魯的呼嚕聲。
監獄裡從來就不缺乏鮮血與醜陋,也因此,深夜的監獄也顯得格外的陰森。
監獄所在的地方,四周都很開闊,沒什麼工廠商戶與住戶,可以說並不繁鬧。
在這漆黑的夜色中,監獄的外觀就像是一隻沉睡的怪物,裡面只有稀疏的一兩點燈光,在這大片的漆黑中,顯得那麼不明顯,完全可以忽略掉。
沒有燈光的照射,只靠著月光與星光那稀疏的灑落,讓這片區域顯得有些荒蕪。
四點鐘的時候,天色已經落在了黑夜與微亮的轉折點上,就連月光和星光都變得慘淡不明顯。
清冷的光伴隨著深重的露,讓這夜變得更加的陰寒。
夏日的深夜並不多麼冷,卻因為重露而透著股刺骨的寒。
這種時候,恐怕T市沒有一處像這處這樣安靜,四周除了蟲鳴,連鳥叫聲都沒有,因為在巢裡棲息的鳥兒都在休息。
就是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夜空之下,卻突然響起汽車的轟鳴聲。
由遠及近,猶如遠征的軍隊一樣,在迅速的朝著監獄逼近。
因為平時跑車不多而依然平整的馬路上,不斷地有車駛過。
一輛輛軍車始終保持著同樣的間距,就像經過了精準的測量,不論從速度上,還是間距上,都始終不變。
若是有人此時站在馬路邊,去數這駛過的一輛輛軍車,定然是要凌亂的。
這一輛接一輛的,好像永遠都沒有頭似的。
一長串的軍車,兩兩並排行駛,將隊伍拖得尤其的長,簡直讓人心悸。
軍車轟隆隆的行駛,捲起路邊的沙塵,在這夜色中塵土飛揚。
監獄依然那麼安靜,裡面的人,誰也不知道正有這麼一批隊伍,正在逼來。
此時,監獄中那唯一亮燈的辦公室裡,凌墨遠正面色陰沉的坐著。
他的身後,站著神色恭謹的周士彬。
監獄長站在凌墨遠的面前,放低了姿態,小心翼翼的賠笑道:“凌少,這裡一切正常,並沒有出什麼意外。只是——”
“嗯?”凌墨遠掀了一邊的眉毛,冷冷的出聲。
“先前派去的人都失敗了”監獄長說道,“他們都沒法兒近蕭雲卿的身。”
“平時白天裡,蕭雲卿有一群聞家的人護著,晚上,房間太小也放不進多少人,放得少了根本不是蕭雲卿的對手,三兩下就給打殘了。”
凌墨遠現在也沒心情計較這個了,他的心思在別的地方。
就見他似乎沒把監獄長的話聽進去似的,皺著眉半天不說話。
半晌之後,他才說:“今天有沒有什麼有關於蕭雲卿的電話來過?”
“啊?”監獄長眨眨眼,被凌墨遠這沒來由的話給問的愣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疑問出聲,“沒有啊!凌少,是有什麼不妥嗎?”
凌墨遠搖搖頭,身後周士彬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凌墨遠有些微不悅的回頭,皺眉看著他。
周士彬一見來電,便對凌墨遠說道:“凌少,似乎是有什麼事!”
“接電話!”凌墨遠冷聲說道。
“是!”周士彬得到了凌墨遠的准許,才將電話接起來,“你好。”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