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敵人,卻率先把槍口指向了自己的戰友!”中年人說道。
他沒有刻意的提高音量,可是這話卻像是刀尖一樣,刺在了所有人的心裡,讓他們難受。
舉槍計程車兵羞愧的低下了頭,就連槍口都微微的朝下歪斜。
“還不把槍放下,這玩意兒,是隨便舉的嗎?他日,你們上了戰場,隨你們怎麼瞄準!可是現在,都給我把槍擱下!”中年人怒道。
面對他的命令,沒有人敢反駁,都乖乖的把槍給收了起來。
而後,中年人才又往前走。
再穿過士兵們自動讓出來的過道時,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都全神戒備,前前後後的將中年人包圍在最中間,以肉。身來確保他的安全。
“說什麼殺不殺的,把這個字經常掛嘴邊兒可不好。你們三個,也都是那麼大年紀的人了,加起來也都是快二百歲的人了,何必跟年輕人似的,性子這麼衝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能不死,自然是不死的好。”中年人微微一笑,見四人表情有所鬆動,就連動作都不再像先前那樣堅持,只是,依舊沒有把槍放下。
蕭貫長無所謂,他見中年人的到來,便知道自己贏定了。
所以,他和邵澤軍,是現在場中表情最放鬆的。
只是,凌墨遠的槍還指著他,所以,他不能先放下。
“怎麼,連我的面子,也不願給?”中年人的語氣並不緊繃,沒有不悅,可是那雙眼卻變得銳利。
微微一眯,其內閃動的光芒便像冰芒一樣的刺骨,讓四人的心都跟著一突。
早就被人遺忘在後面的監獄長,猛的吞了口口水。
不愧是大BOSS,這談笑制勝的氣場,可真是比不上啊!
“澤軍啊,把槍擱下,有我在這兒,我倒是想看看誰敢亂動!”中年人眯起眼睛,第一次顯出了些許不悅。
邵澤軍點點頭,鐵青著臉將槍拿了下來。
而後,中年人的目光便直直的落在了凌孝禮的身上。
中年人的目光一落下,凌孝禮就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就像是一塊沉重的大石緊緊地壓在他的胸口,迫得他連呼吸都不能。
“已經有人讓了,難道你還打算繼續?”中年人冷聲說道,對凌孝禮的態度,顯然就沒有對邵澤軍那麼好了。
至少,他連凌孝禮的名字都沒叫。
凌孝禮沉著表情,只能悶聲不吭的把槍放了下來。
而後,蕭貫長嘴角微勾著,移開了手槍。
“把蕭雲卿放了,這是我的命令。”中年人冷聲說道。
“如果你一定堅持走司法,我的命令也不管用,那麼我就跟你走一趟程式。”沒等凌孝禮開口,中年人便又說道。
中年人的這番話,擺明了就是告訴他們,先前凌墨遠和凌孝禮的那番話,中年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凌孝禮目光閃動,拿司法程式作為藉口,是凌墨遠說的,而凌墨遠這番話,又是在他來之前說的。
他可比中年人來的要早,既然中年人能把凌墨遠的話聽進去,就說明他到的比較早。
可是他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中年人,不知道中年人當時正在哪兒躲著呢!
凌孝禮目光變了又變,最後只能心有不甘的說道:“既然李首長都發話了,那麼我們自然也沒法兒再堅持了!”
“這件事,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凌孝禮說道。
一旁,蕭貫長心中冷笑,凌孝禮這話說的倒是輕巧,三言兩語的,就想把這件事揭過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以為,就憑這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就能免去了蕭家的報復,就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抹去,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蕭家的驕傲,被侮。辱了之後,就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忘掉?
這凌孝禮,可真是想的大大的好啊!
敢情,什麼好處都被他佔了,不論怎麼說,都是他那邊兒的道理啊!
蕭貫長沒有去接凌孝禮的話,來玩一場一笑泯恩仇的戲碼。
他只是淡笑不語,一動不動的站著。
嘴角勾起的淡淡的笑,充滿了嘲諷。
無言的嘲諷凌孝禮的天真。
凌孝禮豈會看不出蕭貫長這笑容的意思,只是能做到如今這地步,但凡有他這身份的人,臉皮厚也是必備要素之一。
凌孝禮面不改色,彷彿自己行的端做得正,絲毫沒覺的有任何的心虛,一副大義凜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