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蔣麗莎問道。
“農場是一塊風水寶地,誰都想在那裡插一腳,沾點那兒的寶氣。三萬畝土地隨便給他給一個小角,他都吃喝不盡。可是,等人家建好了工廠,把柄就攥在他的手裡,他一翻臉把答應你的好處一筆勾銷,你能把他怎麼樣。”黃江河老辣地解說著,蔣麗莎就豁然開朗起來。薑還是老的辣,黃江河肚裡的腸子絕對比蔣麗莎的彎曲得多。
“不是還有你嗎?我靠什麼,靠的就是你,人家早就把你當成了身體的一部分。”蔣麗莎像個小學生似的問道。
“我也不能在這裡當一輩子的市委書記。她如果再來和你談判,你就是和他籤一份協議,入股分紅。當然不能用你的名義,你可以在你的親戚中找個可靠的。當然,說是入股,其實入的是乾股,說白了就是不入股,只拿分紅,最好能三七開。”
黃江河點石成金的話啟發了蔣麗莎,她接著黃江河的話,說:“老酒廠的廠房還沒有用,先讓他暫時用著。這樣他也能節省了投資,我再以農場的名義和他籤一份協議,讓他在使用工人時,必需首先招本場的職工,在給農場象徵性地拿點費用,堵住眾人之口,你看如何。”
“哈哈哈,你呀,好的沒學多少,壞的倒學了不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活學活用。”黃江河指著蔣麗莎,笑得合不攏嘴。
“都是你教的,跟著師傅下假神。本來好好的一個人,才幾天的功夫就讓你教壞了。”
“那你該怎樣犒勞我?”黃江河看著蔣麗莎的一副風騷樣,眼睛裡頓時有一絲亮光閃過。蔣麗莎知道她想幹什麼,就故意說:“今日太累了,改日吧。”
“你不是說我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嗎,一部分不累,整體就累了?我看是那個送戒指的人——”蔣麗莎知道黃江河又想信口開河,就伸手捂住他的嘴。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快五十的人了,倒像個年輕人,好沒羞恥。”
“我要真的像個老頭,你還不一腳把我踹開,和那個什麼郝琦再來上一腿。”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打情罵俏,互相挑逗著對方。蔣麗莎表面上拒絕黃江河的示愛,身體裡燃燒的酒精早已成了情慾的催化劑。她迅速地脫光了衣服,黃江河早已掀開被窩,順勢把蔣麗莎懷中。黃江河正要把蔣麗莎壓在身下,不想蔣麗莎摟著黃江河的脖子,以命令的語氣說:“咱們來個新鮮花樣,龍鳳顛倒,好叫你省些力氣。”
黃江河和張曼麗同床多年,向來扮演著奴隸的角色,從未領略過被動的滋味,聽蔣麗莎一說,正求之不得,於是聽從了蔣麗莎的建議,仰面躺著,等待蔣麗莎的主動出擊。
蔣麗莎使出渾身的解數,只把黃江河折騰的飄飄欲仙,直到他筋疲力盡,開口求饒。
第七卷 第355章骯髒的交易
半個月後,樹終於被修剪完畢,市政局驗收合格後,名正言順地把五十萬轉到了蔣麗莎的賬戶上。這不需要隱瞞,因為這些錢是蔣麗莎應該得到的勞務費。雖然沒有隱瞞,但還是很少有人知道內情。那些被修剪下的枝椏也賣了不少錢,有人估算了一下,大概超過一百萬。除了給修剪樹木的職工們開的十多萬塊錢的工錢,市政局也是個大贏家。
蔣麗莎到銀行查證了五十萬確是被轉到了自己的賬戶之後,開著車在大街上整整轉悠了兩個小時。她要親自檢閱一下那些被修剪過的大樹,因為那都是她的豐功偉績。
原來那些長著橫七豎八枝椏的大樹們,經過修剪修剪後,一個個亭亭玉立的。都說樹大招風,看來此言不虛,這些亭亭玉立的大樹,不但在大風來時不再被颳倒,就連大雪對它們也無可奈何。蔣麗莎心裡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自豪感,她為北原市做了一次重大的貢獻。她同時希望這些大樹們快快地成長,在不遠的將來能讓她組織人再修剪一次,那樣她就在此狠狠地再賺一筆。
都說貪官們是老鼠,其實蔣麗莎感到這個詞並不是貶義詞,她這樣認為自有她的道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讓你靠勤勞致富是天性使然,而老鼠們不能像人類一樣在地裡種莊稼在工廠做工,這也是天性使然。生物學家們和環境學家們總是說,凡是生存在地球上的生命都具有同等的價值,蔣麗莎以為這話照樣是顛撲不破的真理。老鼠不會像人類一樣勞動,但它們卻有自己勞動的方式,它們會打洞,會把偷來的糧食藏在辛苦打出的洞裡。所以,如果有人說蔣麗莎之類的人是老鼠,首先蔣麗莎就高興。投機和懶惰是人的本性,蔣麗莎只不過是發揮了人的本性而已。
蔣麗莎就這樣一邊開著車觀賞著自己的勞動